“投标的事,我没有做任何手脚。”
我偏头,躲开他的目光。
“你总是爱撒谎。”他这么说着,手臂伸展,摩挲我的脸颊,“你看了我的标书。”
“我没有。”我坦然看他。
心里却在咬牙切齿,他凭什么对一切事情都这么笃定?
我偏不信,他能在我的眼睛里,看到真相。
他的手仍旧停留在我脸上,指尖微凉,“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时你追出去,到底说了什么,才说服他在已经没有资金的情况下,给拍卖行开空头支票。”
我笑一下,不说话。
我的资金调动全部是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进行,之后再通过瑞士银行转账。瑞士银行保密措施严格,怕是他胡骞予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似乎也不想再与我在这件事上讨论,收了一直在我脸上游走的手,安安稳稳靠进华贵的洛可可风的沙发里。
我心中嘘气,闭了闭异常酸涩的眼睛。
就在我闭眼,还未来得及睁开的时候,听到他说:“去卸妆。”
我阖紧眼睑,不打算理他。
“你知道我最讨厌摸到脂粉。”他说的冷然。
我闭着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听见胡骞予接下去,懒懒说道:“还有,从我衣柜里拿件恤换上。你穿着这身套装,铜臭味太浓,我会没有兴致。”
我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命令,猛地睁眼,瞪足了眼眸,侧过头看他。
他一副无谓模样。由着我瞪。
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想着法子拒绝:“现在已经5点,我们马上就要动身去晚宴。”
这次晚宴主办人是现任香港财政司司长的夫人,夫人特别来函邀请胡骞予,他不能迟到。
他慢腾腾地抬腕看表,“晚宴7点半开始,时间足够。”
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卧室,断断续续,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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