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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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变得很奇怪。”她开着车,也不再看我,而是专心看前头路况。

        我没有搭话,因为,实在无话可说。我看着窗外,看到一家酒吧的招牌,便急切叫到:“停车。”露西显然被喝住,紧急刹车,刺耳的刹车声传进来,车子刚停稳,我变开门下车。

        “你去哪?”露西脑袋探过来,问。

        我原本已经走出几步,这时,听她这么问,便回过头来:“我今晚的愿望是,灌醉自己。帮我实现这个愿望,怎样?”

        街头有酒吧招牌,我们进去,直奔吧台,点酒,畅饮。

        这里,气氛活跃,酒精、香水、人民币、香烟……各种各样的气味互相渗透,音乐是工业舞曲,音乐入耳,就像钝刀割着脆弱的耳膜,令人难过,也令人享受。

        舞池里人多的好比要将所有人混合着煮成一锅粥。其中有不少外国人,和更不少的本国人。无论男女,他们脸上,统统带着一副婊子似的自我推销的表情。

        我喝酒,看他们跳妖娆的舞。

        露西是会玩的孩子,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舞池的人潮中。

        我静静待在吧台一隅,喝我的酒。

        我要一个醉生梦死的夜晚,然后,从明天起,振作,去与我强大的敌人抗争,去做个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傻子。

        喝到后来,我真的醉了,和建设基金的人喝酒的时候,只微醺,此刻,是真正的酩酊大醉。

        而真正喝醉的时候,我是真的哭。

        我趴在吧台上,哭,无声地流眼泪,后来鼻子堵了,就抽噎。

        露西回来了,我就趴在她的怀里哭。

        哭是很好的发泄途径,这是我曾经的心理医生告诉我的。我醉了,可还记着心理医生的话。

        我需要发泄,我不能把难过憋在心里。因为我必须让我的心脏,健康、强大。

        后来哭累了,我就趴在她怀里睡觉。

        迷迷糊糊间,听见露西唤我,我抬头,可惜,连露西的脸都看不清。

        “电话。接不接?”她问我。

        我沉沉点头,她便把手机递给我。

        我把耳朵凑到听筒处,有男人的声音传来,淡然的,冷的声音:“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我脑子一片混沌,什么事?我不知道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电话一丢,我趴回吧台上,这次,我确定,自己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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