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地发出声音,反抗、挣扎、咒骂、亦或是哀求,那样渺小那样虚无,全部被吞噬。
“不要……”
“你不要这样!不要!”
“求求你了……”
他啮咬着她的颈项,听见她的哀求声,那疯狂的吻也猛然一窒。似是濒临崩溃的情绪在这个时候突得冷静清醒,赤红的双眸渐渐转为沉寂。她苍白的容颜惊恐的双眸,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是刺目。
伍贺莲朝后退了一步,看着她在他面前慢慢地贴着墙壁蹲下。
他低头凝望,扬着一边唇角,半似讥讽又半似警告,“你真是蠢得可怜。一个女人这么晚出现在一个男人的公寓里,你以为会做什么。没脑子。还是……其实你很高明,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想要发生些什么?”
顾晓晨的身体轻轻颤抖,紧拽着自己的衣领。只是咬紧了牙关,她低头猛地冲向了大门,一下打开房门慌张地奔出了公寓。惟有凌乱的脚步声,甚至都忘记关门,外边清冷的空气钻了进来,冷却了一室温度。
伍贺莲走到卧房门口倚着门默然无声,只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
东西没有拿走,那几只口袋就这样孤单单地被扔下。
阳台上的盆栽也没有带走。
那把钥匙……静静地躺在柜面。
七点的寒冬夜晚,又冷又静。顾晓晨狂奔出银申府邸,沿着马路一直狂奔,呼出大团大团的白气。面前驶来一辆计程车,她急忙挥手拦下。车子在她面前停下,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匆匆说了地址,司机驾车调头。
车子里放着电台广播,女人沙哑的声音反复吟唱,“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就算盲目都快乐……我一直在找一个人,让我相信幸福是真的……”
192:搬家
上帝说,这个世界让你失去一些东西,必定也会给你一些另外的东西。当你痛苦伤心绝望,就会有新的甘甜快乐以及希望。于是在第二天的早晨,当顾晓晨还睡得昏沉的时候,进来一通电话。
电话里的女人告诉她被录用了,希望她下午一点就来公司报道。
顾晓晨还躺在床上,意识朦胧,睡眼惺忪。她抬手横在额头,闭着眼睛允诺应下。挂断电话,她又小睡了一会儿。
窗户没有关紧,冷风就透过那条缝隙徐徐吹入。
可以听见似有若无的风声。
又睡了半个小时,顾晓晨霍地睁开眼睛,起床换了衣服。走进洗浴间,她站在洗舆台前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一定可以,反反复复地深深呼吸三次,她这才拿起牙刷和牙膏,开始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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