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锐湮实在火大,他可是难得有一个可以睡懒觉的早晨啊。
“为什麽?”这栋别墅可不止有一个卧室啊。
“因为我说的。”孙锐湮愈发没好气。
“可这只有一张床。”天哪,他以後该不会天天要和这家夥同床共枕吧。
“这是张双人床。”
“我能不能去睡客房,或者客厅也行。”最後的尝试。
“不行。”
“……”杨子凡彻底闭嘴,他知道无论说什麽都改变不了这个恶魔的决定了。
孙锐湮被杨子凡这麽一闹也没睡意了,他眯著眼睛靠过去,不怀好意地说:“宝贝,你把我难得的早晨闹醒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杨子凡不由自主地往後缩,他想起昨天晚上孙锐湮把他干晕过去了的事,不由开始深刻地反省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以後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不再招惹这个家夥。
“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我从最高防范监狱里弄出来到底要干什麽?”杨子凡试图岔开话题。
“这个你还不需要知道。”孙锐湮一把搂住了杨子凡的後脑勺,然後深深地吻了上去。他伶俐地撬开了杨子凡的唇,舌头扫过了杨子凡口腔内的每一寸,知道杨子凡快要窒息才放开。
杨子凡一边大口大口喘著粗气,一边瞪著孙锐湮说:“你一定每次都要这样吗?接个吻像要死了一样。”
孙锐湮看著杨子凡的眼里满怀著笑意,并不说话。
宝贝,我找了你十五年,总要收点利息。
“而且我和你昨天才认识吧,还是说你见到个人就能发情?我能从高防出来,应该是有什麽特别的原因的吧,你这麽做我能不能投诉,说遭到了你的虐待。”
杨子凡实在受不了,他一下吧想说的话都倒了出来,他不管会不会重新回到那个小黑屋里。他不能这麽不明不白地就给这个人暖床。
“首先,你所有的日常生活都由我负责,你没有人可以投诉。还是说你觉得高防的犯人会有人权?第二,放你出来的原因,你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不该问的东西不要多问。第三、不要试图反抗我,或者挑起我的怒意。”
孙锐湮说著身上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让人觉得违抗他的话一定会发生什麽不好的事。
杨子凡只是一个书生,他完全被这种久经沙场才会有的气场吓到了。他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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