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麽,你要问他。如果你们能找到更合适的人的话,我没意见。”孙锐湮靠在椅背上显得十分无所谓,又或者说是有恃无恐。
於是,杨子凡就在下午实验做得火热的时候,收到了来自议会的电话。对方十分婉转地表达了最近孙锐湮公务缠身,不适合再兼任监护人一职,议会将会新派一个监护人给他。
杨子凡对著虚拟屏幕回答得干脆:“如果监护人不是孙上将的话,哪天我要是心情不好,手一抖炸了实验室你们可不要怪我。要是议会认为这样也没关系的话,我就没意见。”
杨子凡刚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孙锐湮天天回家,连受伤都不敢让人知道,就怕被人逮著理由把他从监护人的位置上换下来。因为那时的杨子凡还不谙世事,太容易被人揉扁搓圆。但现在的杨子凡已经会利用手中的筹码谈判,孙锐湮可以放心地把肩上的一半重量交给他。
杨子凡切断通讯,转身继续手上的实验。他的内心出乎意料地平静,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他竟看得清清楚楚,孙锐湮平时教他的一条一条印在脑子里清晰无比。
他尽量不去想孙锐湮怎麽样了,让自己专心做好手上的事。所以当他深夜回到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孙锐湮的时候竟有那麽一瞬间不能回神。
“你,你怎麽在这里?”
“那你希望我在那里,监狱还是囚室?”
只是一句话的打趣,孙锐湮就站了起来。他搂住了杨子凡的腰,对著杨子凡的唇深深吻了上去:“谢谢你,子凡。”作家的话:拍手,下章应该是,不过明天不一定发得出来啊
(7鲜币)四十五、你太宠我了
杨子凡没有问原因,也没有问发生了什麽,他就这样任由孙锐湮抱著,任由吻一点一点加深直到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孙锐湮在谢他什麽,他已不复刚出狱时的青涩,现在的他和孙锐湮之间就像多年的老友一般。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只是一天没有相见而已,肌肤的渴求却像脱了水的鱼渴求大海一般,他们在不断地摩挲中褪去了对方的衣物,他们倒在狭小的沙发上相互缠绵。津液在他们的口中交换,体温在肢体爱抚中升高,杨子凡仰著头靠在孙锐湮结实的臂膀上,下颚到锁骨之间形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子凡,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你说呢?害我担心了一晚上,你要怎麽赔我。”
“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下一瞬间,杨子凡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温热包裹住了。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孙锐湮的技术并不是很熟练,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还是很小心地藏起了牙齿,用舌头一圈一圈绕著杨子凡的分身打转,还不时舔过最深处的囊袋。
杨子凡想说不,可急速上窜的欲望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他不自觉地勾起了脚尖,挺起了腰,嘴里发出了一声一声另人心醉的叫喊。
在孙锐湮越来越快的吮吸中,杨子凡的呼吸也一下急於一下,他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杨子凡忍不住想去按孙锐湮的头,让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孙锐湮似乎知道杨子凡的心事般率先做了个深喉,杨子凡低吼了一声,没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孙锐湮停顿了一下才吐出杨子凡的疲软,若无其事地擦了一下嘴角。
杨子凡脱力地挂在沙发上,眯著眼睛看孙锐湮,隐隐地觉得那里不对。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瞪著孙锐湮说:“你怎麽咽下去了?脏!”
“宝贝的东西怎麽会脏?”孙锐湮笑著走过来,双手一伸直接把杨子凡来了个公主抱,“走,我们上去做。这里不方便。”
杨子凡越来越能明白孙锐湮这些没有说出口的体贴。对於男人来说在哪儿做不是一样?特别是对攻的那方来说就更没差别了。孙锐湮每次都坚持要回床上做,无非是怕他累著。而他却似乎总是不能让孙锐湮尽兴,做著做著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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