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知道,夏流年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自幼的自闭症,偏执,疯狂,间歇性精神病。
她,是一个疯子。
她的记忆并不完整。
她一直以为她嫁给了她心目中的游夜。
但这对于沈浩希来说无所谓。
他从一无所有到坐拥亿万资产的过程有着怎样的艰巨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可以出卖任何他可以卖的东西。
包括,他自己。
婚姻,柔情,感情,他全都可以用来作为筹码交换。
他记得夏流年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发了疯一般挣脱了所有看护冲过来死死扯住他的衣服,像是一个刚刚从噩梦中挣扎出的人,沙哑着嗓子大叫:“游夜,游夜,我在这里,你不要走!”
沈浩希当时觉得她就像一个入了迷的疯子一样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最喜爱的作品一般看着他。
那样仿若不是这俗世之物的瞳仁,好像能透过一切描摹灵魂。
这般歇斯底里,让他晃神,仿佛他若推开她,她便万劫不复。
下一秒,他便自动忽略了一时的失神,剩下的只有一个想法
这是一个极美的女人,这亦是一个天价的商品。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个疯狂痴迷的女人无比好掌控,如果他掌握了她所有的致命点,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切的发生,他都可以了如指掌。
所以当夏志远要求这样一个婚姻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这样一个精神病,而是把条件开得尽可能高,夏志远对女儿的溺爱众所周知。
这三年来,夏志远对他万分满意,因为夏流年这三年来一直安安静静不再发狂。
一个沈浩希胜过所有昂贵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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