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错了一次,难道还要像个白痴一般再错一次?游夜自嘲地扬了扬嘴角,眸底开始缭绕出蒙白的雾气,优雅地缓缓俯身凑到惺惺作态的女人耳旁,声音依旧纯澈雅致,却似夹带着冰渣般冷:“夏流年,曾经我只是觉得你冷漠,现在我才发现你不仅冷漠而且贪心!我是疯了才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
说完之后游夜便觉得胸腔窒闷得很,有什么东西正在以无法阻挡的力度粉碎着他的理智,冷笑着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女人,游夜转身,离开。
就这样,转过身去,离开。
夏流年觉得应该拉住他,拉住他啊,可是,拉住又能,怎样呢?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一点都不知道。
她已经像地上那个碎裂的玻璃杯一样,玻璃还是那些玻璃,分毫不差,却已经以另外一种狼狈不堪的方式存在了。
她病了,她从来没有如此清楚地意识到,她是一个病人。
她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并且无法挽回。
那些怪模怪样的病们,像鬼怪一般全部窜出来,她开始幻听。
“流年姐,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
“流年姐,你什么都有,我只有他,只有他啊。”
这样的病,从来没有一个时刻比此刻更具存在感。
她多么想告诉他,她病了,多么想啊。
她想被他抱住,那样干净的,薄荷香。
她想。
她很想。
可是她做不到,在游夜面前,她做不到任何狼狈的姿态。
以一种卑微瑟缩的语气告诉游夜,自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这样的事情,夏流年永远不可能做出。
这就如同在原本完美的费尽心血画出的画上,恶意涂鸦出可笑的痕迹。
良久的沉寂,只有秋风在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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