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居然比她早……
沉默……
尴尬的沉默……
长久的尴尬的沉默……
然后……
“哈哈哈哈……”夏流年朗声笑他,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继而看到对面男人阴暗下来的脸色,忙不迭地收住笑声:“我不是在笑你,真的……”
“没事,你笑吧。”沈浩希揽着她随便冲了一下,往她身上裹了条浴巾便横抱着她走出浴室,“继续笑。”
呃……
夏流年不禁有一种成为刀俎上的鱼肉的感觉,他能折腾死她的,能的,她懂的,呜呜……
刚出浴室便觉一阵冷飕飕,“衣服……”夏流年揪着遮不全身体的浴巾小声抗议,沈浩希黑着脸不看她:“刚才我要去给你拿衣服,是谁拉着我不放。”
“……”夏流年那叫一个悔恨……
我们之间的感情隔了太多的是非却又无所附丽,唯有小心翼翼地蒙蔽双眼,一次又一次地用肢体触感反复确认着那些若有似无的语焉不详的爱意。
哪怕这爱不过是……彼此为了摆正一个错误而犯下的,另外一个错误。
酸辣的鸡尾酒流溢唇齿之间,顺着食道一直烧灼到胃。
倦怠而空茫,无法被填补的缺口,流年流年,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
“你的胃不好不能再喝了!”沈以凝急躁万分地抢夺着游夜手中的酒杯,音乐喧嚣地震入耳膜,让人愈发焦虑不安。
“小姐你是谁啊!”游夜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俊眉拧在一起,带着些许无力说:“你有什么事?”
“我……是医生!”沈以凝懒得解释太多,趁机夺过游夜手中的酒杯,“你已经喝太多了,这样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这跟你有关系么。”游夜有些烦闷地解开两颗上衣扣子,晕眩迷蒙间再没有其他动作,“莫名其妙。”
本是来酒吧想要宣泄一下郁结,最后所做的不过也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烈酒而已。
一切事物都显得黯然无色,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而自我凌虐是一种解脱,分散精神上的苦楚,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自己,痛到极致,亦是一种快感。
隔了三年的漫漫光景,那么久,久到一切都有足够的理由腐烂变质灰飞烟灭,而他像是一个迷了路的旅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早就时过境迁,他找不到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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