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用枪口向上推了推帽檐,平静地说:
“我不是告诉你了,别管去哪,只要能离开这里。”
我望着她,一只乌鸦从我脑际穿过……
“走吧。”凉子又说。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打了个哈欠说,“赶快剧透你的逃命办法,否则连读者都不愿意了。”
我伸了个懒腰,拉开房门。屋外的阳光很好,照在脸上,宛如一只小手在轻轻摩挲我的脸。我倚在楼廊扶手向下望去。
当看清街道上正在发生的事情时,我险些双脚朝天仰面栽倒。
熟悉的路虎车停在马路对面,只见一个身着道袍的“大师”正盘腿端坐在路虎车旁大做法事,他口念咒语,二指禅挥来舞去,从身侧一位道童手中接过一张道符,像贴狗皮膏药一样猛击在车身上。随后,他起身拍了拍手,满意地从另一位道童手中接过手机,简短说了两句,便率领两位道童扬长而去,被拍了一张道符的路虎车却纹丝不动。
我看的哭笑不得。
忽然,从马路一端疾驶来两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上各载有一名枪手,摩托车在路虎车旁骤然停下,坐在后排的两名枪手变魔术一般掏岀冲锋枪,对准路虎车一通扫射,直到子弹打光,枪手丢下冲锋枪,两辆摩托车绝尘而去。
我描述得略显繁复,但整个过程不过是一眨眼功夫。一眨眼功夫,路虎车便被射成马蜂窝,我彻底看傻眼了。
难道艳秋他们就这么被干掉了?
我大骇。
深水公司又是如何晓得这辆路虎车的秘密?
我又大骇。
莫非是凉子通风报信的结果?
我骇得合不拢嘴。
这时,我听到身后凉子的声音:
“喂,你站在楼廊上,不害怕被狙击手一枪干掉?”
狙击手?
靠——!我赶忙蹲□子,贴着地面爬回房间。关好门后,我趴在门上大口喘气。
此时,被枪声惊扰的街坊才回过神似的叫嚷起来。
“我从不开玩笑。”凉子说,“现在你总算见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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