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也可以除外。”艳秋抹汗说。
猎户被我们的对话逗得哈哈大笑,看来他今天的心情不错。
此刻,我们正站在我公寓附近的一幢写字楼的天台,向对面一幢居民楼张望。我的公寓在两幢楼中间,从天台看去,只有火柴盒大小。
“我只是有一件事不明白。”我说。
“什么事?”艳秋问。
“既然她那么害怕暴露身份,为什么前天在交给凉子那只装着手枪的木盒时,偏偏要经我转交?”
“她也许只是想摸摸你的底细。”
“哦,好可怕的女人。”我吐了一口气说。
“这就可怕了?”艳秋瞥了我一眼,“可怕的对手还在后面呢,最近将有一个代号‘先生’的男人前来和她接头,到那个时侯才真正可怕。”
我傻傻地看着艳秋,艳秋坚定地朝我点了一下头。
靠,我不玩了!我泪花四溅。“我要搬走!我要换房!”我哭喊道。
“不行。”艳秋拉住我,“你不仅不能搬走,你还要像平时一样,不能让他们对你产生怀疑。”
“你是让我死吗?我现在就跳楼!”我恨恨地看着她。
艳秋再次拉住我说:
“我们也研究了你的人身安全问题。所以,为了充分保障你的安全,我们为你安排了一位临时的同居者。”
这时,猎户摘下黑色太阳镜,凝视着我。
“是猎户?”我大喜过望。
“不,不是我。”猎户抹了一把汗说,“我只是想擦一擦镜片。”
一只乌鸦从我脑际穿过……
“那是谁?”我眯着眼问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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