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几块钱吧。”沈括说。
“你们不觉得戴着它在旁边监视别人很招摇吗?”
“所以后来我们就不戴了。”
“哈。”李嘉摘掉墨镜。
沈括赶忙岔开话题说:
“喂,李嘉,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穿得跟个大马猴似的。”
李嘉凑上前,神秘兮兮地说:
“我爸给我介绍的对象,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括说。
“哎,人家可是生物工程学院的高材生,毕业直接就出国念博士了。”
“切,现在有文凭没文化的人多的去了!”
“沈部长,你这话也太酸了吧,只有你们学哲学的有文化?”
“我酸?我可不酸,我是喝酸奶长大的,怎么还会酸?应该酸的是张昊,你看张昊都已经酸得倒牙说不出话了。是不是,张昊?”
我乜斜着沈括这小子。
“对了!”沈括又朝向李嘉,“大马猴毕业就要岀国了,你老爸也敢把他介绍给你?”
“你不要称呼人家大马猴大马猴的,他有大名,叫张少杰。”李嘉不悦地说。
“此言差矣,你这句话就体现出有文化的人和没文化的人之间的区别了!在哲学上,有所谓‘能指’和‘所指’的区分,同一个月亮,我们可以用不同的称谓称呼它,无论如何称呼,所指的都是月亮。大马猴也一样啊,你叫他张什么杰,我叫他大马猴,说的都是一个人,又有什么不同?”
李嘉满头黑线看着他,我则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沈括怔了一下,讪讪地说:
“哈,说正题。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们又聊了大概一个小时才从阅读时光咖啡馆出来,走至食堂门口,深夜的凉意阵阵袭来。沈括依旧抓住这最后的时间劝导着李嘉:
“哎,李嘉,真不够哥们啊,要岀国也不提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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