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里炒的?”我问。
“我向房东借的厨房。房东说了,以后用厨房随时可以,不用专门告诉他。”
老黄?我愕然。老黄也能如此慷慨大方?
“当然,我答应额外多付他一半房租。”胡悦悦补充说。
哦,原来如此……
“第二盘是什么?”我接着好奇地问,“还要让我自己掀开看吗?”
胡悦悦笑岑岑地点头。
我掀开,是煎鸡蛋。我抹汗。
我清了清嗓子,说:“煎鸡蛋也不错。”
我把目光移到第三个扣碗上,突然明白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问:
“第三个扣碗里是不是也是鸡蛋?”
“是啊,你怎么知道?”胡悦悦惊喜道。
我哑然,顿感脑中有乌鸦乱叫。
“真的?”我眯着眼看她。
说着,我掀开了这个最后的扣碗,果然是两枚煮鸡蛋。
我险些泪流满面。“全是鸡蛋?”我尴尬地问。
“时间紧迫,没有什么可准备的。”她解释说。
我明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不过,”胡悦悦接着说,“鸡蛋的做法不同,吃法也各异,个中滋味,只有品尝者自己知道。”
“这里也有哲学?”我脱口说。
“哲学?什么哲学?”胡悦悦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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