阒寂无声的深夜,这一声喷嚏宛如惊雷。
别说胡悦悦,即使楼下的老黄也能被我震醒。我深刻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绝望,我眼巴巴地看着胡悦悦从睡梦中惊醒,腾地坐起,恐惧惊慌看着我,而我的手还无措地伸在半空中,一时竟忘了收回。
我们四目相对,都惶恐得无以复加。
、遭遇上帝(8)
迷情十四天遭遇上帝(8)
“张昊,你要干什么?!”胡悦悦双臂交叉在胸前惊叫道。
“我、我没干什么。”
“你不干什么,大半夜怎么在这里?”
“我……”我百口莫辩。
“你岀去!”
“我……”我还想说些什么。
胡悦悦赶忙伸手在枕下摸索。莫非她要掏枪打死我?我冷汗哗啦啦得直冒。
“别开枪!别开枪!我出去,我岀去就是了!”我连忙摆手。
“枪?”胡悦悦骤然不动了;盯视着我,“你说的是什么枪?”
“我、我今天回、回来时看见的……顶在渔、渔夫脑袋上,你用那把枪……怎、怎么会有枪,你?……”我语无伦次地说。
胡悦悦听我说完,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莞尔一笑。她倚靠床头,环抱小腿看着我,我也傻傻地看着她。
她的笑,什么意思呢?
频道转换得也太快了!莫非她要做个不太冷的杀手?
胡悦悦看着我,笑道:
“张昊,说你可爱吧,有时侯又觉得你小心眼还真多呢。”
我可爱?女孩子们怎么都有这种印象?难道她们在我身上捡回了遗落已久的母性情怀?
我把耷拉下去的下巴托回原位,右手抄裤兜,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她。
“我不可爱,我从来不可爱。”我严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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