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你小声点。”胡悦悦指了指隔壁。
我顺着她的手指瞧去,她这一指倒提醒了我,我双手叉腰,冲着相邻的墙壁朗声叫道:
“隔壁的哥们,你一天24小时监听别人的房间,不觉得这种行为太下作了吗?……”
“张昊!”胡悦悦竭力阻拦道。
我看着她,不再作声。胡悦悦黯然地说:
“我和他们不一样,你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
“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大惑,“你们不是一伙吗?”
“我和他们是一伙。”
“你和他们是一伙,可是你们又不样?”
“没错。”
“胡悦悦,你不觉得这是文字游戏吗?”
“不管你怎么想,我说的都是事实。”
“枪呢?”我问。
“什么枪?”
“那把枪。你和他们不一样,怎么会有枪?”
“我从没有枪,从来没有过。”
“我明明看到你拿着一支手枪顶在渔夫的脑袋上。”
“那是……”
“那是什么?”
“你的幻觉。”
我震惊了。我无比震惊。也就是说,我之前的猜测都是正确的,这一切根本不是不可思议的假相,一切都是我的错觉,这十几天来,我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幻觉之中。虽然早有预料,但如此被证实,我还是惊愕不已。
我凝视着胡悦悦,喃喃自语起她写在笔记本上那首诗的最后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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