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错觉和假像的区别。多么绝妙的易容术!
但这些话都不能挑明说,我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生死一线间。
岀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驶,两边的树木纷纷向后快速倒退。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岀租车下了高速公路,驶上了一条田间的沙石路,岀租车在坑洼不平的沙石路上颠簸前行,扬起滚滚沙尘。
沙石路的尽头是一座废弃的厂房,阴森森矗立在空旷的田野,活像中世纪欧洲的古堡。工厂虽然废弃掉了,但大门和围墙安在,铁皮大门敞着,上面用红油漆刷着“严禁烟火”。
岀租车从大门口驶进工厂大院。我偷眼环顾,院子里长满荒草,荒草间还停着一辆轿车。靠,居然就是那辆熟悉的别克!
岀租车在别克车旁边停稳,艳秋、猎户和渔夫不约而同地推门下车,同时命令我下车,坐到别克车里去。
我的脚刚一接触到荒草丛生的地面,便放声问道:
“喂,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回答我的只有呼呼风声。
我满腹疑问,满心的不乐意,又不能不按照他们说的做。我俯身钻进别克车的后排,依旧是渔夫开车,猎户和艳秋一左一右挟制着我,和刚才没两样。
只不过是换了辆车,也不增加额外项目?
我正疑惑,额外项目就来了。
连给我反应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我的眼前忽然一黑。“哎——!”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两秒钟后,我才回过神来——我的眼睛被蒙上了!
“哎,哎!你们把我蒙上,让我怎么喘气?”我大叫道。
话音刚落,我便发觉自己的抗议纯属无效,他们蒙的是我的眼睛,又不是鼻子……
“哎,你们把我蒙上,我可看不见了!”我又大叫。
“就是要让你看不见。”艳秋此时发话了。
我无语。
“张昊,你就忍耐一小会儿吧。”艳秋补充说。
别克车缓缓开动,这次我倒没多废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别克车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在我以为这车已经变成一架超然永动机,就此匀速前进永不停歇的时侯,别克车戛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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