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看着还没吃几口的少爷,犹豫着把餐盘递了过去。
许流年白天在公司的时候曾经假装“无意”的去看过苏然。
看到苏然在办公桌下把脚偷偷地从高跟鞋里退出来,白白嫩嫩的小脚丫被高跟鞋磨的又红又肿。他知道苏然这个笨丫头不会穿高跟鞋,所以下班的路上特意挑选了一双质地柔软的拖鞋,打算让苏然在办公室里坐下的时候穿。躲在桌子下面,也不会违反公司规定,总比一直被高跟鞋磨着好。
许流年正在犯愁没有机会送给她,现在恰好借着送饭的机会拿给她。
许流年轻轻地敲着苏然的房门。
苏然以为是母亲,在房里大声地喊着:“进来啊!”
许流年很少进苏然的房间,一来是为了避嫌,二来也是为了假装不搭理她。可是那次在海边扔过“漂流瓶”之后,许流年觉得他和苏然似乎“一笑泯恩仇”了。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对苏然好了,因为他是哥哥,哥哥对妹妹好,天经地义。
苏然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许流年,她有些发愣的坐在床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许流年看见苏然被磨的红肿的脚泡在热水里,她连正装外套都没顾得换,可见她的脚一定会很痛吧。
许流年把餐盘放在床头桌上,在苏然的对面坐下来,皱着眉看着苏然泡在热水里的小脚丫,有点心疼的问:“脚很痛吗?”
苏然反应过来,有点尴尬地答:“还好。”
许流年一听苏然不和自己说实话就来气,有点急躁的凶她:“还好什么啊!都红成那样了!”
许流年着急地一把抬起苏然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揉着。
苏然目瞪口呆的看着为自己揉脚的许流年,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一样,她甚至以为自己一度出现了幻觉。
许流年感觉到了苏然的惊异,有点尴尬着假装咳嗽了几声,拼命想着凶她的话:“哦,对了!你真是很笨啊,连高跟鞋都不会穿,你还是女人吗?是吗?”
苏然看见许流年又显出原形,气得使劲往回缩着脚。许流年紧紧抓住不放,苏然抵不过许流年的力气,只好任由许流年帮自己按摩着。
不得不承认,许流年手上的力道使的刚刚好,脚上的疼痛和疲惫果然减轻了很多。
苏然看着许流年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他:“许流年,你是专业的哦!”
“什么?”许流年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苏然在说什么。
苏然坏笑着说:“我说,你是专业的,足疗师!哈哈——”
许流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胆敢笑话自己,还占自己的便宜。于是他也使坏地轻轻挠苏然的脚掌心。
苏然从小就怕痒,又叫又踹,连踢带蹬的也躲不开许流年调皮的手,两个人大笑着闹了起来。
许流年站起来挠着苏然的脚心,苏然笑着倒在床上起不来了,许流年依旧不依不饶的覆了上去,忽然就形成了许流年把苏然按倒在床上的姿势。
苏然发觉过来,立刻就不笑了。红着脸躲避着许流年的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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