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就盯着我寻思着,看得我发毛。
“王爷,贱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突然道。
“讲。”
“爷您不常来这里所以不知。鸳喜楼虽是女子的脂粉场,却在八九个月前来了个男倌。这男倌生的貌比潘安,谈吐与众不俗,且也常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什么的……”
“你说真的?我要见他!”闻听可能遇到老乡,兴奋得立刻往门外冲去。有什么东西敲上我的脑袋,用膝盖都能猜出铁定是那把扇子!
“知道他在哪吗?我要吩咐一声不准他见你,你见得到吗?”
“……见不到。”
“知道见不到还闯?跪下!”
“……”
“斟酒。”
“酒被你弄洒了。”
“……给本王陪罪。”
“对不起。”
“只这样?”
“……下次不打你了……也少骂你两句……在心里骂总可以了吧?”
他被气极反而笑了。用扇柄戳着我的脑袋,“萧夕夕萧夕夕,你是真不怕死还是傻到无药可救?你可知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足够我砍你一千次!”
厌恶被他戳,可又指望他帮我找人,不敢躲开,我只好忍气吞声任他数落。
“说我该如何罚你?”
“贬出王府,一辈子不得出现在方圆一百里内。”
“你……你简直要气死本王!换一个!”
“把我打入冷宫,一辈子见不着王爷。”
“再换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