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脊,令人心怜的哭声回荡在病房中,良久良久……
好不容易哭声有渐歇的趋势,不过他的上衣已经从衣领湿到下摆,彻彻底底做了一次大水灾。“你更是愈来愈会哭了。”他没辙地道,小时候她动不动就会掉眼泪,原以为长大后会有改善,想不到她的哭功是随着年龄持续增强的。
看着自己的“杰作”,钟瑷歉然地用浓浓的鼻音道:“对不起。”她频频吸鼻子,想止住泪水,免得他的衣服继续受到荼毒。
“没关系。”他毫不介意,为了她,报销一件衣服不算什么,心疼地看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庞,他轻柔地说:“别难过了,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在你身边。”这是他十五岁那年许下的承诺。
闻言,钟瑷惶恐地推开他,“不,我已经不洁了,我不配得到你的爱。”
“胡说!”欧阳真彦正色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不。”她转开头不看他,眼泪又扑簌簌的掉下来。
不顾她的反对,他小心地避开她受伤的左手,将她揽回怀里,靠在她耳边真心地诉说:“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完美无瑕的。”这样的心情,不会因为那一点缺憾而改变。
她一抬眼便望入他眼中的深情,她好想告诉他,她好爱他,可是她不能,她已经失去了爱他的资格。
看出她还是被根深蒂固的贞操观念所束缚,欧阳真彦实在又爱又气,她难道看不出他爱的是她,而非那薄薄的一层膜……他当然希望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就算不是,他的爱也不会稍减一分啊,她为何要这么傻?
既然她这么固执,欧阳真彦心中也有了一个计策,托住她的下巴,他覆上她的红唇,不是轻啄,而是深深切切的热吻。
(bp;“呀……”钟瑷的低呼消失在他的嘴里。
他的吻愈来愈火热,愈来愈狂野,几乎要烧尽她的理智。
逮着他稍离的空档,她急急地叫道:“我不要你的同情。”宁愿他鄙视她,也不要他同情她。
他笑得邪邪地,“你以为这种事光是同情就会有反应吗?”在她尚未反应出他所谓的“这种事”是指何种事时,他突然将她放倒在病床上。
“你做什……啊!”
他迅速压上她,堵住她爱说话的小嘴。为了避免她受伤的左手受到二次伤害,他特别腾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则大胆地在她身上游移。
钟瑷再怎么没知识也能从他的反应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堪的回亿顿时浮上心头,她立刻强烈挣扎,“不要!”被强暴时的无助与痛苦是她挥不去的梦魇。
明白她是记起了往事,欧阳真彦捧着她的脸蛋,深情地唤着,“小瑷,看着我。”
那熟悉的声音将她拉出梦魇,慌乱的眼神渐渐转回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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