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后面的话都是我自己的感觉啦,是不是这样我也下敢肯定,毕竟我不是当事者,只是旁观的人。但不是有句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吗?”
“伊集院……呃,冰川司他现在在上头吗?”有些事也许她该问个明白。
“不在。其实他今天约你到这里,主要是要我解释那晚的事。”冰川京香好笑的说:“他那个人一向自负又傲气,没想到他会主动要我跟你解释耶!”
“那他现在哪里?”
“好像是去一个人家里解决航远的事。”
她马上联想到刘袖之,那家伙就躲在他自己家吗?
滕栉气呼呼的来到刘家要找刘袖之算帐时,远远的就看到刘袖之像只哈巴狗一样跟在冰川司后头,愁颜满面的不知在说些什么,连冰川司都开门上车了,他还不死心的巴着不肯走。
滕栉一看到他,想起平日对他的百般信任,最后落个窝里反,还被他的属下取笑侮辱的种种,一时间新愁旧恨全上了心头,怒不可抑的冲下车。
“刘袖之!”她一手扳过他,恶狠狠的就是一记勾拳。
刘袖之在没防备的情况下往后栽倒,冰川司见状一愕,随即饶富兴味的挑了挑眉作壁上观。
有些事不发泄对身体不好,经过上一回冰川京香那一掌和现在滕栉的这一拳看来,狂怒中的女人力道是很可怕的,娇小的京香打人都很痛了,更何况是身高一七四的滕栉。
(bp;对刘袖之忽然给他有点同情。
滕栉怒气冲冲的趋前,伸手又是一拳。“把钱还给我、还给我……”她压在扑跌在地的刘袖之身上,他根本没法子反抗。
“别打了、别打了……我早就要还了……”
又让她发泄了几拳,冰川司才下车把她由刘袖之身上“拔”下来,后者乘机狗爬似的一路跌跌撞撞的逃回自己家。
冰川司把激动得全身发抖的滕栉推进车里,要司机开往自家整修已快完工的别墅。
彼此一路无语,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驶进一处四周种满枫树的别墅前停了下来,滕栉才回过神。
“这里是……”很陌生的地方。
冰川司替她开了门,“我家在台湾的别墅。”他是冰川司一事,想必京香已经告诉她了。他领着她走在颜色火红的枫林中。“情绪平静些了没有?”
滕栉红着脸点了点头,为着方才情绪失控的野蛮行为,也因为之前在他面前撒的许多谎。“我……我方才见过你表妹了,知道了一些事。你……”林子尽处有一池大湖,湖边停了两艘小船,她见了这么大的一座人工湖而吃惊不已。
“有兴趣吗?”冰川司先跳上船,然后向她伸出手。
看着那双手,滕栉心跳又加速,红霞悄悄飞上双颊。犹疑了一下,她才把手伸了出去。上了船,船身摇得更厉害,他直觉的抱住她,直到船身稳住。
他的体温总能教她意乱情迷。她稍稍的推开他,和他保持一些些距离。“谢谢。”
冰川司拿起桨把船推离了湖岸。“刘袖之的事你别担心,两天内他会把掏空的钱还给航远。”
滕栉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让他把钱吐出来的,而且,你为什么要帮我?”方才看到刘袖之像条狗一样跟在他后面,她便知道航远的危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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