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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车!有人下套,带察来了!」雷御堂喊道。
「什么?有条子?」负责开车的一惊,慌忙踩下油门,将车驶上公路。
这时,那些便衣警车离他们的距离还远,几人本以为可以就此脱身,谁知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开在最前面的那辆吉普突然调了个头,加速追了上来。
「该死,果然是冲我们来的!把安全带系好!,开快点里!」雷御堂诅咒一声,透过玻璃看向后方,发现追击他们的车中,坐在前排驾驶副座的人己经把头从敞开的车窗中探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点三八史密夫!「小心,他们想开枪!」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己经从后窗射入——「妈的!见鬼了吗?要开枪至少也先喊个话啊!不分青红皂白就乱射击,他们是警察还是杀手?」躲过子弹后,滕月恼火地怒吼道,伸手到腰里拔出手枪就打算还击,但却被雷御堂及时拦住——「不要,不能开枪,开了枪就等于做贼心虚,也就等于认罪,那样就说什么也别想洗清了!如果货仓里的真是毒品,这个帽子一扣,那么大批的白粉,就算判无期也会判到下辈子去!」
「可是他们开枪时一点都不客气!不还击难道等着给他们射死?你身份特殊,只要不一起开枪就不用担心:至于我,我本来就是杀了人才走上这条路的,要是被翻出当年的案子,还不是无期?」滕月说着,又要坚持反击。在他们争论的时候,已经又有两颗子弹分别击中了他们的后备箱和右侧的后视镜。
「不行!听我的,绝对不能开枪,这是个阴谋,一个天大的阴谋!如果我们开枪后被抓,死的就不止是我们而己,还会牵连到一大群人,包括干爹!这些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整垮我们所有的人,搞得天下大乱!」雷御堂抓住滕月手里的枪吼道。
「好,我就听你一次,你说该怎么办?」滕月自知自己天生个性急燥易冲动,有时到了关键时刻会难以冷静,犹豫了一下还是住了手。在座位上俯下身看向雷御堂。
「报警。」雷御堂吐出两个惊天动地的字。
「什么?报警?!」滕月惊呼,如果不是被雷御堂拉住,险些当场从座位上弹起来。
「对,报警!就说这里不知什么人在公路上火拼,然后防暴小组的人就会马上赶过来,只要有了第三方人马的介入,他们就不敢再公然这样器张地朝我们开火!」雷御堂快速解释道。
「好啊,既然你现在也叫庞老干爹,我也把你当作亲兄弟,就听你这次了!」滕月来不及再多思考,只是第一反应认为雷御堂是对的,就立刻拨通了报警电话。
五分钟以后,防暴小组的警车赶到,及时在他们的右后轮被击中,车子撞向路边的隔离墩时阻止了这场「火拼」。
下午四点零五分
「警官先生,我说过我们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开过枪,是那几个疯子莫名其妙一直追着我们射击我们才逃跑的,不然早给他们打成筛子了!」滕月从车里钻出来之后,自动把双手高举过头,等防暴小组的警察上前搜他的身。
「真的吗?那这是什么?」那警察举起一个塑胶袋,里面装的正是刚刚滕月拿出过、已经上了膛的那把手枪。
「这个?不关我的事啊,是我刚好捡到的,正想送到警局去呢!」滕月一脸顽劣地笑着说。
「少废话,我刚刚看过了,你这把枪是上了膛的,谁能证明你没有开过枪?」之前一直开车追击他们的瘦高警察眯起一双三角眼,撇着嘴问。
「我可以证明。」一个声音从几人的身后传了过来,「我是特警队重案组组长沈昭督察。」
沈昭边说,边走上前,掏出自己的警员证。
事实上,从十几分钟以前,那三辆便衣警车一接近货仓他就警戒了起来——「颜警司,你看,那不是我们的车吗?怎么会这么巧?」沈昭皱起眉说。
「嗯,没错,是我们的车。」颜海涛看后点了点头,「事情不太对劲,恐怕是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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