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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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先进去处理伤口吧,正好司马医生来了,他和德叔都在里面。」裴冷砚早习惯这种事情,嘱咐过雷御堂后,又向海叔问道:「阿海,外面叫人处理了吗?」「已经已经处理了,车子叫人开到北郊去再丢掉,门口和其他地方的血迹也吩咐小的们马上跟着打理了,砚哥放心。」海叔恭恭敬敬地答道。

        「好吧,今天外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有什么事马上过来告诉我。」裴冷砚点了点头,又喊咐过一些细节之后,转身走进内室,

        四十分钟后——「冷砚,都处理完了吗?」庞磐棠听到声音后。回过头问。

        「好了。他们没事,一人挨了一枪,御堂在肩膀,沈昭手臂上,伤得都不算重。」裴冷砚答道。

        「阿德和司马呢?」庞磐棠边说,边拍了拍身边的位里,示意那个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冷冷淡淡的人过来坐下。

        「我早帮他们安排好客房了。司马说,这是他第一次帮警察治疗,虽然不是日本的警察,不过你还是欠了他一个人情。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帮他找到藤木雅人,好让他回日本和伊吹晴臣交差。」裴冷砚走到那个任性的男人身边坐下,虽然并不情愿。

        如果说出去,大概没人会相信,一个大名鼎鼎的黑道霸主会在自家的院子里装这种像浪漫文艺剧中的长吊椅,并每天坐在上面一边喝红茶吃宵夜,一边赏月。

        「知道啦,那家伙一上门我就己经做好被敲竹杠的准备了。当初阿颜借着我的名号把膝木雅人从日本请来,我就己经欠了伊吹晴臣的情,要小心那家伙倒是真的。」庞磐棠拥着裴冷砚的肩膀叹道。」一石激起千重浪啊,不管黑道还是白道,过上十年左右就会有一次风云变幻,明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总会有办法的,御堂是雷昊的儿子,他不会认输的。你不正是因为这点才欣赏他的吗?」裴冷砚知道,庞磐棠之后的话,是在担心那两个年轻小辈。

        「嗯……我只是不希望他们因此而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看到他们,我总是会想起十几年前的你和我。他们现在的状况并不比我们更轻松啊……」

        凌晨三点二十分

        在客房中安顿下来后,雷御堂和沈昭始终没有说话,两人各自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雷御堂不知道这己经是第几次,他这样默默地注视着沈昭的背形。之前是从复氏,到他们共同的家。快一个月的时间里,大多数时候,他都只能在复氏总部外或者公寓楼下看到他的背影,有些孤单,但始终保持着挺拔笔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他仿佛已经亲眼看到阴郁的情绪包围着他,就要从背后将他撕裂!

        昭……他犹像着,挣扎着,几次想要开口,又强迫自己把己经到了嘴边的话吞回去。多少次,他远远地注视着他,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用力把他抱进怀里,告诉他,他始终是和他在一起的,而且要永远和他在一起!可是他不能,尤其是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因为他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反而给他惹来更多麻烦。

        为了抑制住自己的冲动,雷御堂站了起来,走进浴室,打开浴缸的龙头,直到里面注满了热水,才重新走出来,开口道:「去洗个澡吧,然后早点休息。」

        沈昭听了他的话后没有回答,只是站了起来,走进浴室。

        雷御堂想了想,才又不放心地跟了进去,道:「我帮你,免得弄湿伤口。」

        沈昭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既没同意,也没反对。自己脱下脏污的衣服丢在地上,踏入浴缸,将受伤的手臂在边缘处架起,向后仰靠过去,闭起双眼。才开口道:「让我单独呆一会儿。」

        「好吧。」略微怔了一下,雷御堂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一阵水声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昭,你——」

        当他察觉到不对,冲进浴室时,沈昭己经把整个人埋进了水里,头顶的莲蓬头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涌出的水柱正不断打在他的头上——「沈昭!你在干什么?沾了水你的伤口会化脓的你知不知道?」几步冲上去,一把把人从水里拉起来。他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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