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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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毒蛇。」沈昭嗫懦着推开欺到面前横眉立目的人转过身去,别扭地抬起手摸了摸脖子。手都能摸出那两排大牙印,这家伙还真用力!真是没事发神经……他边想边用力甩甩头,让头上那股奇怪的热度随着发丝上的水珠被抖落。

        「黑咕隆咚你这双猫眼既然能看清楚是不是毒蛇,怎么就能一脚踩在那种东西身上?」雷御堂斜眼凶巴巴地瞪了过去,掏出手电筒,仔细一瞄,果然发现沈昭左腿裤管上两个被血染红的小洞。

        「摔下来的时候头晕眼花没看清,不过被那家伙狠狠咬了一大口之后,不清醒也得清醒了!」沈昭从鼻子里低低哼了一声,倒觉得脖子上被咬破的地方比腿上的伤口还要火辣辣的,半天没有冷却下来,不禁怀疑眼前的家移才是大毒蛇一条!

        「你总是有理,别人还总说我嘴巴坏、舌头毒,我看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雷御堂朝沈昭做了个鬼脸,突然开口道:「把裤子脱下来!」

        「什么?!」一句话惊天动地地穿透了沈昭的耳膜,吓了他好大一跳,「你疯了你!该不会脑袋摔坏的是你吧?」

        「去死!你脑袋才摔坏了!脱个裤子而已,又不是叫你上吊,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雷御堂挡住沈昭挥过来的拳头,看着他瞪得又大又圆的眼睛没好气地说。

        「没事脱什么裤子?又不是暴露狂!」沈昭气结,大吼道。

        「我不相信你的判断能力,我要看看你的伤口是不是真的没事啊!我是个大男人,你还怕我占你便宜吗?」雷御堂翻了个白眼,呲起牙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谁怕你占便宜?你要看就看,把裤腿卷起来不就得了,用得着脱裤子吗?」沈昭火大地白了那个口没遮拦的家移一眼,坐下来卷起裤管,露出小腿上的伤口,说:「呐,看到了吧?就是被咬了两个小洞而已,要真是毒蛇,过这么长时间早玩完了!」

        「知道啦,我这是被你气糊涂了!」雷御堂皱了皱鼻子,在沈昭对面坐下来,把手电简丢过去。「拿着,帮我照着点,我帮你包扎一下。」

        「这么两个小牙印还至于包扎?」沈昭抬手接住手电简,腿上一脚踢了过去,「到底是被谁气糊涂了啊?」

        「你这家伙,简直是天下第一暴力男!」雷御堂侧身一躲,让那只来势汹汹穿着四十二码军靴的脚擦肩而过,随后猛直起身子一顶,让他的脚稳稳地架在了自己肩上。

        「你还是乖乖听我的话让我帮你包扎,要是听你的,上句话是小洞,下句是小牙印,再下句估计就和蚊子叮的差不多了!」

        「总不会比你咬得重……」

        话出了口,沈昭才意识到自己逞强之下说了什么,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两人之间的气氛在一瞬间又变得古怪起来,连刚才打闹时没觉得怎样的姿势,此时页感觉别扭起来。

        雷御堂表面上好像没听到他那句话似的低着头用酒精清洗他伤口上凝固的血迹,但他的右手明显地在那一刻顿了一下,不经意间吹拂在肌肤上的鼻息突然显得那么灼热,令他身上的寒毛克制不住地竖了起来。

        「怎么了?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消过毒,用纱布在沈昭腿上卷了两层再打好结,雷御堂觉得肩膀有些僵硬。放下他的腿,他抬起头,本想说些轻松的话来化解这份尴尬,谁知道嘴一张事情反而更糟——

        他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变态;而他的手指,在目光触及他的双眸同时已经自动爬上了他的唇畔,那柔润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入非非——

        「怎——怎么可能?」沈昭动了动干燥的唇,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马上移开目光。移吧,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心虚;不移,再这样下去,脑袋真的会开锅出问题——

        「你干嘛戳我的脸?」

        「因为——你的脸花里胡梢的,很好笑!」雷御堂收回手指,干笑了两声,随口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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