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也很不赞成这句话,在小麒麟的耳朵上捏捏:“漫漫有对每个人都笑么?”
小麒麟委屈的看着他们两个的反应,更正自己的说法:“漫漫对坏蛋不笑。”
李长贺咳嗽了一声,接着讲:“楚然在那里待了五年,十一岁的时候正式出来接客卖笑,做了一个小倌。”
小麒麟点了点头:“果真和漫漫不一样,漫漫叫阎王的。”
李长贺苦恼道:“不是的,你只见过阎王,才会事事往他身上想。”
彼岸花骄傲道:“是因为地府只有漫漫一个才会总对别人笑吧,哼。”
小麒麟补充:“不过漫漫的笑是不收钱的。”
彼岸花眼睛一亮:“笑也可以收钱?那下次我们守在漫漫屋子前面,都要他们交些宝贝再进去。”
李长贺心里悲伤酸楚,被他们两个打岔,那沉重的让他窒息的经历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开口了。
“我和楚然相识后,彼此都觉得这一生不能和别人再在一起,但楚然身价极高,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书生。”
“楚然并不介意我穷困低微,悄悄和我来往,将我送他的画挂在房间里,总是鼓励我,说我将来一定成为一个闻名天下的人。”
“但楚然没有等到我闻名天下,就被一位身份显贵的大人物买了去藏在外室。我夜里爬墙去找他,想带他离开,却被侍卫发现赶了出来。”
李长贺黯然道:“第二天楚然来找我,说那位大人物断然不能容我,他宁愿与我死在一起,来世再见。”
“我喝下药酒,觉得身体里像是有刀在剜,疼的忍耐不住,却发不出声音来,我看见楚然倒在我怀里,再睁开眼睛,就已经落在了这里了,却一直都没有遇到他。”
小麒麟趴在彼岸花的怀里,四只爪子摊开抓着彼岸花的衣服。
彼岸花了然的哦了一声:“一般人又掉不到我们的地府来,说不定你的情人已经转世了呢。”
小麒麟在彼岸花的肚子上蹬了一脚。
彼岸花伸手掐了掐他的腿:“干什么蹬我。”
小麒麟对李长贺道:“他和你开玩笑的,等我去问问牛头哥哥,看他知不知道楚然在哪里,你不要着急。”
小麒麟很负责的去问牛头楚然的下落,无奈这并不属于云漫所在地府的事务,牛头那里也没有任何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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