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三个嬉笑我一番后,其中一个长得肥头大耳丑的我都觉得凭什么她还能活着的丑女生指着我鼻子骂:“牛赖皮,你到底要缠着袁木到什么时候?你也不嫌害臊?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宁静的男朋友?臭不要脸的骚货。”
牛赖皮是她们给我起的外号,以前我们那么亲密的时候,宁静叫我牛萌萌,现在,哼,牛赖皮,真是个够贱的名字,我的真名叫年清,因为年与牛的音差不多,所以这个外号就这样来了。真搞不懂为什么我身边很多女性朋友因为男生而与我翻脸,我真不明白女生之间的友谊怎么那么脆弱,还好,我还有吴缘这个贴心姐妹。
我翻了一个千年白眼,何为千年白眼,就是翻眼时间超长,长到可以鄙视一切,我感叹这群脑残竟然可以蠢到这种地步,竟然以为我会因为她们的脑残而恼羞成怒,我才不犯傻,冷哼一声:“有本事就打群架,别耍阴招,你家男人,自己管不住怪谁?”
“你真嚣张,你看我不叫我哥带着他的兄弟好好教训你。”在一旁沉默许久的罗松宋终于忍不住了,罗松宋之所以能这么嚣张,还是因为她有个混在这一区的哥哥,她总拿他哥当黄金令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哥在牢里蹲过,其实他哥不过就是盗窃蹲了几个月那和杀人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可从她嘴里说出来,非成黑帮大哥的形象不可。
“宁静你有本事就别派你的脑残姐妹和我说那有的没的,我和袁木之间根本没什么,他当我是朋友,你要怎么误会不关我的事,但是别以为我好欺负,我告诉你,袁木在中,b中,中都有女朋友,你只能排行老五,你懂吗?这种男人也就只有你当成宝,我年清可不稀罕。”我说完本打算走,就在此时宁静阴阴一笑,走了过来抓住我头发与我对视,我们四目相对,她牙痒痒的看着我,我从没有看过她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发疯的怨妇,我们才15岁,她的这种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两个好姐妹,二话没说就对我开始拳打脚踢,一切解释都变得没有了用,她们一拳拳的揍了来,手还不够解恨,脚也随之而来,我并不是不能反抗,而是我难过,难过到已经忘记了怎么反抗,她们把疼痛刺进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此时青一块紫一块,脑子里竟然回荡的却是我们曾经一起玩耍的回忆,我真的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恨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们这样对我,我还要念着她们的好?
当我的鼻子渐渐流出血来,她们才停了手,惊慌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我,我一动不动像是一具尸体。
那个丑的我不能直视的丑女叫千婷,她有些紧张的说:“怎么办?怎么办?她是不是死了?”
虽然我耳朵模模糊糊的,听的不清不楚,但是宁静的一句:“不管她,我们走。”我是听的一清二楚,我很想爬起来揍她一拳,凭什么在威胁信上骂我三八?凭什么理直气壮?可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力气,等我恢复力气已经是下午放学的时候了。
下课的铃声叮咚叮咚在我的耳畔回荡,我的手缓缓开始挪动。
我能感觉到这教室里的灰尘,是我这一年见灰尘的次倍,我渐渐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手肉里镶嵌着一颗颗小如尘埃的石子,我一颗颗捏了下来,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一抬头就看见袁木站在了我面前,他一脸嬉皮笑脸的看着我,那染着暗红色的遮耳短发被风轻轻吹起,看上去还是那么坏,那么帅。
他好意思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的表情就是想告诉我:你个蠢货,鼻子上有血,脸上有灰,丑爆了!
他一副看完好戏的姿态让我此时伤上加火,心里异常烦躁,我赶紧用手擦了擦鼻子,就准备与他来个擦肩而过,假装根本不认识,他竟然在我准备出门时一个巴掌拍在门板上,发出清澈的“啪”声,气势颇足的拦住了我的去路,他盯着我上下看,我望着他的眼睛,这个坏胚子就是坏,幸灾乐祸完了还不放过我,我冷冷的怒道:“滚开。”
“我说过我的报复很简单吧!就是让你的好姐妹揍你。”袁木明明已经是个高二的人了,竟然还好意思对我说报复,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什么构造,我从他的手下钻了过去,赠送他一个千年白眼后冷哼一声:“省省吧!你的报复对我来说就是挠挠痒。”我迈着大步子快步往前狂奔,在那灰尘漫天的教室里躺了一下午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恢复了,有种错觉我能飞。
突然有种牧野杉菜俯身的感觉,杉菜被道明寺欺负的时候,我想就像我现在这样吧!虽然袁木不是道明寺,但是他的讨嫌指数绝对不比道明寺差,他与道明寺最大的差别在于没道明寺那么有钱,也没有道明寺身边的好兄弟,而且他不是不敢承认自己喜欢谁,而是太敢追了,拥有道明寺的幼稚西门的花心,在我眼里他就是一坨屎,虽然他是帅哥。
我与杉菜最大的差别在于我是一枚绝对的太妹而不是好学生。
我回到066的教室,只见教室里空空如也,没有一位好学人士勤奋留校自学,在我们这种三流学校,要找到那种好学生就像是要在深山里找大熊猫一般困难,我拿起包准备走,就被身后阴森森的声音惊住了“年清。”我机械般的回头一看,确实是我妈,我乖乖的走了过去,八字腿一迈,抖着腿,歪着头,一副坏学生模样,不要脸的笑着:“怎么?贵太太今个好心情来看看你这孤儿?”
什么叫做妈?就是离了婚跟着个有钱人,送来的是一叠叠的钱,一年也见不上几次,这就是我妈,一位十足的美艳女人,一位糟到极点的母亲。
她见我这副模样,那眼神是心疼,是难过,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我心里得到了无尽的快感,就像是中了五百万,我继续得意的说:“我这破学校可容不下你这尊神。”
“你爸爸住院了。”她半天含泪说完后,我只是好笑的笑了几声:“干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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