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阁。
我推开门,就看见一本正经的木玲子坐在木椅子上,她笑着起身来迎接我,随后把门关上,她客气的邀请我坐下,于是我们面对面进行了深度的沟通,这间房颇有清台楼阁的韵味,她轻轻捣鼓着茶杯,先闻后一口饮入口中,歇罢,便看向我:“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我擅自点了红茶,我喜欢红茶的香味。”
“我不喝茶的,习惯了喝咖啡。”我看着自己小如豌豆的茶杯,脑子里怀念着咖啡的味道。
“这里有咖啡,你喜欢喝什么的?我帮你点。”看着如此客气的木玲子,我都以为我看错了,她根本不像那晚那般刁蛮的想掐死她,现在的她才真正有了作家的韵味,品茶赏画,诗情画意般的情调,礼貌而谦虚。
“不必了,捡重点的说吧!”虽然对于她,我有了改观,但毕竟不是我一国的,没必要与她友好到一起品茶闲聊。
木玲子见我兴致不大,也学乖了,不忤逆我的意思,也许是那晚被我发飙的神情吓到了,她声音柔和到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从她声线里发出来的声音:“既然这样,那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在我等待时刻,她又喝了一口茶,她那慢悠悠的性格,真是越来越明显,喝饱之后还不忘抹唇:“我与钱杰是朋友,他前几天找了我,说希望我能够让你生气,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要这样做,但是作为朋友,我理由帮他。”
果然是演员,我看着如此正常的她,此刻顺眼多了,她继续道:“以上是钱杰要求我跟你阐述的事实,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与钱杰的委托无关,是我个人想说的内容。”
“请说。”既然不是敌人,那我也没必要苛刻到连礼貌都不讲,我期待着她说点秘密给我听,在我期待下她说了这么一番话:“我爱上了钱杰,不管他现在是否已婚,我都会坚持下去,我很难遇见一个如此完美的男人,他就是我这一辈子的追求,所以,我恳请你,把他让给我。”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脸进入了一种抽搐的状态,我很想骂脏话,我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懂我这种心情,原来她是演员,只不过演的不是她自己,真正的她,更让我觉得一惊,我白了她一眼冷漠一笑:“凭什么?”
“凭我在他身上耗费了5年时间。”木玲子淡定而从容的笑着,好似说出这话一点都不费劲,我看着这么一个女人,在欣赏之余还真有点敬佩,爱一个人五年不容易,可我不是琼瑶阿姨小说里的主角,会哭着说:成全你们,我自个流血吧!
我轻轻一笑:“那关我屁事。”
“既然你不肯退让,那我们就公平竞争吧!”木玲子又端起如豌豆大小的茶杯喝了一口,她淡定从容那劲倒也真像极了钱杰。
我还真就不信,五年他们没发生点什么,大家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知说这个女人蠢还是纯真,钱杰都完全不把她归纳为老婆那档,她费这么大劲根本是做白工,此刻不知为什么有种同情心泛滥的感觉,我竟然说了句:“好。”
“那很好,既然我们是情敌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要把双方的情况说清楚,那由我先来说吧!”她润了润嗓子后道:“我与钱杰是2009年的6月1日认识的,第一次见他,他穿着灰色的衬衣,脸好看极了,当初我还以为是哪个富太太带的小白脸,结果他作为读者协会的会长发表演说,我才知道他就是钱杰,经常出现在经济杂志里的人物,在作协见面会后有个酒会,他也去了,我当时通过我的老师认识了他,他不但有礼貌而且听说他有一段至深的感情,我为之所动,所以找他取材,因为他所提供的材料,我写了一本名为《爱你》的书,在前年已经发售,反响很好,就是因为这本书我成了别人所熟知的作者,所以才有杂志让我负责10p的感情专栏,因为我们的兴趣爱好比较投缘,就成了朋友,我跟他一起去法国参加一个书会,他喝多了酒,我扶他去房间,后来我就回房了,但是一想他晚上没人照顾,我就上去了,当时他不停的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他把我当成她,我们发生了些关系,他对此很抱歉,但我觉得很幸福,现在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但我会努力让他承认我的。”
法国?这真是个悬案,明明当时我看他喝得醉,才跟他发生什么的,可按照木玲子这样说,那应该他起来又喝了酒才会醉成像木玲子形容的那样,难怪钱杰记得我是初夜,我们那夜一共做了三次,听见有人声我就偷偷的走了,那时候他是醒的,为什么还要喝酒?我一开始以为他不知道是我,可现在看来,他压根就知道是我,所以那晚才拉着我不肯我走,我在脑海里顺了一遍逻辑:先是他喝的微醺去了房间,被我发现他的房间就在我旁边,由于财产的事情,我心一横,决定去勾引他,结果我们发生了点什么,木玲子来了,我就偷偷的走了,可能随后他们又喝了点酒,或者木玲子灌了他,或者下了药,总之他们发生了点什么,这么说来,钱杰一晚上被两个女人算计了,我顿时觉得做男人也有可悲的时候,特别是被女人盯上的男人。
酒是个坏东西,对男人,女人而言都是。
“哦,那你怀了没?”
木玲子有些脸红,她看着杯子说:“没有,那是我的第一次。”
钱杰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啊?一晚上两个妞送上门,都是第一次,突然觉得男人的可悲有时候也是种幸福,我叹了一口气,还真不知道一晚上能发生这么多事情,我看着她同情的说:“我们离了,你们可以结婚,我们是合约结婚,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我不过是他的工具,赶走各路花痴的,而我利用他帮我夺回财产,仅此而已。”
我突然对自己佩服不已,竟然可以把我与钱杰的关系说的这么清汤冷水一般,不由得感叹时间真是一种好东西,会让人遗忘,会让人抚平伤痛,木玲子喜出望外天真的看我:“那你愿意帮我吗?他不常见我。”
“可以啊,那我有什么好处?”我挑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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