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大美女渐行渐远,不知聊什么,好像非常开心。
不知道这么多年小兰在澳洲过得怎样?她又是怎么突然出现在香港大学的呢?
晚上回到公馆,吃饭时,不等我问段琴就主动告诉我:“吴洋,你知道吗?今天上午来找我的那女孩曾经是我表姐周芸的校友,是浩天的同班同学哩!”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浩天是谁了,有空我说给你听。”吃完饭的段琴径直就上了楼,留下表面食欲不振,实际心潮起伏的我。
这两个女孩,因为有共同的熟人周芸、浩天,而对今天的会面格外兴奋吧。后来我才知道,谢小兰在澳洲读完书后就应聘到香港大学历史系当了一名助教。
香港机场,我送方子哥去英国。
方子哥说道:“家里的事,小杰就多费心了。”
我笑了,说道:“直到现在我才发觉方少根本就没有放弃过,方少这招依然是以退为进啊。”
方子哥没正面回答,却说道:“对人类情感的体验能有助于我们合理地控制他人。”
我明白方子哥的意思,按正常人思维来说,段琴就是摆在他面前感情和事业上需要征服的对象,我的介入,只是事情变得更精彩一些,对外界解释也更合理一些,方子哥对任何事情不可能真正放弃过了,除非他亲口承认他输了。
我说道:“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决赛,一位女科学家曾经断言我是人类爱之情感缺乏官能综合症。当方少再回香港之时,也是我缴械投降之时。”
方子哥笑道:“就是那位叫秦梦言的女科学家?”方子哥对我有关系的人和物显然很留心。
“是的,那还是好听的,其实她说我根本就是畜生。”说到这,我笑了,方子哥也笑了,这是男人之间会心的笑,无疑,“畜生”之说是针对我那异常猛烈的性生活而言的。
方子哥说道:“要想追到女人,是要懂得一些怜香惜玉,小杰这方面确实还是有所欠缺,但小杰那副越是不爱理女人的味道却也让女人着迷,只是小杰不自知吧。”
我说道:“可是我现在所扮演的半开化的野人,很难把握?”
“很难吗?”方子哥反问道:“我听说可不是这样,小杰你有演员的天赋,目前而言,段琴对你是有好感的。小杰也不是轻易能言放弃的人。”
我说道:“关键一点是我没选择过。”
方子哥走了,是否就意味着可以放松警惕?实际情形显然不是这样,我知道,方子哥庞大的监视网会把我的一举一动回传给他。
入学一个月,段琴在公馆举行了一个pr,邀请全班同学包括老师以及学校认识的一些朋友,自然那些自拟风流才俊的追求者也在其列。段琴和周芸一样,都擅长处理好众追求者之间的关系。
我一个人在阳台上,任大厅里谈笑风声,那个场面不用看也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着在绝世美女面前高谈阔论,一抒胸中的抱负,这点,人类社会和动物界一样,雄性动物总是想在雌性动物面前展现出自己最强、最美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岛的日子,那段日子,今日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看到明日的太阳,在感觉到人性之中无比的凶残之后,岛上的蛇虫鼠蚁反让人觉得有可亲可爱之处,而这点,真实的吴洋也应该深有感受吧,瞬间,我从对吴洋这个角色行为的把握进入到他内心精神世界的了解。
“吴洋,你怎么一个人在阳台?”是谢小兰。
我转过身,装作有些不好意思,木衲地说道:“那种场合,我不太适合。”
谢小兰望着我,忽然说道:“刚才看你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从背影看,很像我一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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