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掌柜的?”
“啊?什么事?”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那个大夫,叫什么温什么来着。
“掌柜的,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替你看看?”
“啊?没事,没事。劳大夫你操心了。”我陪笑道。
“掌柜的叫我温文就好。”
噢,原来他叫温文。
“对了,掌柜的,上次我走得仓促,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温文笑得很温柔。唉,我最受不了人家笑得温柔了!
“江汀,你和街坊们一样,叫我小汀就好。”我笑道。
“江汀?嗯,好名字,有意有境。”
“啊,过奖过奖。”我们这是什么对话啊?无聊!有没有人来结束这无聊的对话啊?
“已经没有客人了。要不要打烊?”客路,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
“嗯,是该打烊了。”我点点头,“抱歉,温大夫,我们要打烊了。”
温文笑了一下,“不打扰了。唉,这位小哥怎么称呼?”他突然又和客路搭起讪来。
“客路。”客路漫不经心地答道。
“客路?嗯,好名字,……”这这这……这温文还有完没完了?
“我们打烊了。”不待我开口,客路就冷冷道。
“啊,抱歉抱歉,告辞告辞……”温文在一长串客套话后终于宣告“消失”。
“呼,终于走了。”我双手叉腰,松了口气,“我们吃饭吧。”我转身向厨房走去。
客路吃饭的时候总是低着头,而且不会说一句话。拜托,将近五年我都是一个人吃饭,现在有两个人哎,你还叫我默默无声,开什么玩笑?休想!
“最近一直下雨呢。”我随便起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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