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多了,那些人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管子家的事,就都老实了。
他们把扫把守到现在,现在,管子说他再也不要了。
童小蝶把药箱打开,拿出一瓶双氧水也药棉棒。
“你忍着点啊,会很疼的。”她对宗政说。
“恩。”
童小蝶一只手把宗政额上的头发都往后梳,露出漂亮的美人尖,对着眉骨上那道口子上药,好像
是疼在自己脸上似地,也跟着皱了小脸。
伤口泛起白白的细泡,是正在杀菌的作用。
“疼吗?”她问他。
“恩,你给我吹吹?”宗政把脑袋凑近点。
“你别动!”童小蝶把他按住,“不能吹的,会细菌感染。”
“是吗?”宗政想想,“已前我们总是这样吹吹就会不疼的。”
“那不科学!”童小蝶说。
“这样就科学了?”宗政问。
“当然咯!相信我。”
宗政笑了,这个讲科学的小女人一本正经的普及知识,小脸严肃的样子真是可爱。
“还有哪里有伤?”
“肋骨,管子刚刚踹我了。”就像告状的小朋友,宗政也皱着脸指指自己的肋骨。
“让我看看!”童小蝶放下手里的药棉棒。
宗政把身上的黑色恤拉开,一道黑紫的伤痕印在肋骨上面。
“天啊!”童小蝶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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