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若眨巴着眼睛想了想,恍然大悟状:“噢,你说的是那个啊!我找找!”
说着拿起自个的包包倒腾了一会儿,把一块小方包偷偷塞给语晴。
江姑娘大喜若望,接过小方包后凑近徽若耳边悄悄道:“待会我走路的时候,帮我瞅瞅屁股后面有没有印上去。”
徽若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语晴难得很矜持地走了出去,放心地给她比了个“”的手势。
江姑娘一走,许姑娘又陷入了自我狂暴的状态中。
原谅她许姑娘从小到大真的是第一次跟异性这般亲密接触,要是陆骋一个人犯罪也就算了,可是……啊!其实她也有主动啊!她的矜持都去哪了啊!
真懊恼。
陆骋不知道怎么看她呢。他不会以为自己其实等这个吻也等了好久了吧?!
虽然她是很期待啊,可是她是女孩子耶,她从小的家教是不看好她去主动的。她怎么能被陆骋一迷惑就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了呢!
啊!如果说陆骋是无师自通,那她明显就是孺子可教啊!
许姑娘越想脸越红,越红就越不能淡定。
下午姐交给她的任务是为一套幸福佳缘的房产设计一个配色方案,她也磨磨蹭蹭了好久最后才终于形成了个自己满意的方案交给姐。往常她都会设计好几个不同风格的方案给姐,可是今天,她实在没心思来做这些。
百无聊赖中看了眼身边的语晴,她的心思似乎也不在工作上,一脸恹恹地趴在办公桌上。
“语晴,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徽若看出语晴有些不对头,关切地问。
“我没什么事啦,就是肚子疼,捂一会就好了。”语晴有气无力地说。
徽若明白了。生理痛这种东西,因人而异,真痛起来也会让人死去活来的。还好她许徽若生理期的反应不是很强烈。
“我去给你倒点热水来,你有红糖吗?喝点那个会好一些。”对同事兼好友的关心瞬间压倒了徽若心头的纠结,她立刻站起身来,拿起语晴的杯子倒了一杯热水兑成温的给她。
“没有诶。我那个时常不规律,我也不知道这次来得这么早。”
想不到平时开朗活泼爱耍宝的语晴身为女人也会有这么娇弱的时候,不是应该她这种闺阁弱质型的淑女更应该有这种病痛吗?
原来自己的身子底还是养得很实在的呀!徽若安慰极了。但是看到语晴痛得抽抽的模样,她又焦虑极了。
寝室里奶妈也有生理痛,那个来的第一天,她经常会疼得上不了课。以前高中的时候,也常常有同学会因为痛经而下不来床不能参加晨练。
不知道怎么的,徽若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还如风吹干草般越滚越猛!
“疼得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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