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颔首,头也没抬。
“这些好吃。”到嘴的话,却笨拙成这样一句。悠言咬了咬唇,笨哪。
“你爱吃就好。”他淡淡道。
“你也吃,不要喝那个,那个不好。”
翻来覆去这一句,她不嫌烦?抬了眸,重瞳如魅。
“你喜欢的别人未必就喜欢。”
悠言一下子怔住,良久,又笑笑道:“那我把你的一份也吃掉。”
“随你。”
委屈吗。有丝湿意在眼角潮涨。悠言一惊,忙低头眨去,又埋头吃了几口粥。
终于,忍不住再次站起,重重握上他的手。
他敛了眉,眸,冷芒如电,看向他。
“不给喝!不给喝!你以前的胃就不好。”小手与尖俏的下巴一样倔强。
轻睐一眼她的微颤的指,他反手扭住她的手,并不稍力。
悠言吃疼,并不讨饶,只是两眼圆睁,执拗地看向他。
长指光泽澄润,白皙美丽,却成了残忍的魔,手指一挑,微屈了她的指。
悠言大疼,小脸一仰,执拗再执拗。
眯了眸,看她额上薄薄的汗,大手却再也用不出多一分力道。
铃声,却在此时扬起,从门外传来。
松开对她的钳制。顾夜白离去,开了门。
一张脸,如朝霞美丽,笑容若兮,却是周怀安。
“我回来了。”放下行李,凝向顾夜白,道:“不必借,不必顾社长亲自驾临,周怀安自己跟人换了机票,巴巴赶回了。”
重瞳轻扫过屋内,顾夜白神色不变,只轻靠在门边,看着怀安。末了,伸手抚了抚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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