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回来几天,除去那顿早饭,我们便没有见过面。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为怀安斟满面前的玻璃杯,顾夜白放下酒瓶子,淡淡道:“怀安有找过唐璜吗?”
怀安身子微微一颤,几不可见。
眸光轻折,把那细微收进眼里。
“白,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唐璜,我和他—”
顾夜白一笑,止住她。
“我的朋友,我相信。”
怀安自嘲一笑,伤然。
“你的朋友,你相信,那我呢?我是你的女人。”
“怀安,那不是重点。”轻摇着杯中液体,顾夜白声音微峻。
那紫红的就业液,便是杯中的整个世界。
“你到底想说什么?”怀安颤了声音,直直望向他,紧锁了眉,桌下的手,握成拳。
“不管是你找的唐璜,还是他约的你,怀安,你不可能不知道这几天我一直跟谁在一起。”薄唇抿了口酒,顾夜白重瞳如魅。
“白,你怎能这么残忍?”怀安笑,红唇潋滟,那笑,凄冷之极。
“怀安,我不想伤害你。”微皱了眉,顾夜白淡淡道。
“我假装不知,却换来今日的结果?”怀安冷笑,眼中却抿出泪。
她只是笑,那泪滴便沿着玉白的脸庞滴落酒中。
臂扬,长指探了过去,指腹拭去她的泪,怀安低哽,伸手紧紧捉住男人的手,把它固定在自己的脸上。
这个男人,怎可以用最温柔的动作做最残/忍的事情?
“不要,白,不要离开我。当日,我不介意楚可,今天,我也能与她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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