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教你游泳?”金戈转过头来看着尔雅,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碰巧遇见就随便教了那么几下。”尔雅说的轻巧;手上却不自然的乱摆;金戈垂着眼皮看她。
“是么?怎么教的?”金戈进一步问道,语气淡淡却别有一番压迫感。
“没,没怎么教。”尔雅几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脑袋,随即换了话题,“你室友大丧没什么事吧?”
“……”金戈面无表情地看着尔雅,看得尔雅直接心虚转了脸向别处。这丫头明显有敷衍的意思,似乎不愿多说那个话题。“他没事。”金戈淡淡答一句,随即转头向前方,脚下迈开大步。
“哦,那就好。”尔雅见金戈走快,自己也加快了一些脚步跟在金戈身侧找话题道:“那,那黎渊呢?他和闻艾怎么样?”
“怎么不问闻艾。”金戈语气似乎有些闷,以他这么多年对尔雅的了解,她这明显是在找话茬用以回避尴尬。
马儿呀,你知不知道你不会隐藏,尤其是在我面前。
从来,都是尔雅主动交代所有,或者金戈诱导尔雅交代,却从来不曾迫使,纵然他一直嘴上不饶人。
“怎么能直接问闻艾呢?那不是明显的此地无银么?有丁冬的前车之鉴在,我还哪敢多插嘴。”
“嗯。”替人想得倒是挺多,什么时候能管好自己。金戈无奈哼了一声,说道:“黎渊那小子比我有本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不问,她不说,这就是距离!
他问了,她不说,这是要远离?
周一的游泳课,尔雅在一边的泳池里试了几次闭气,果然做得不错,跑来找杨泽宇炫耀了一下,杨泽宇也难得地点点头露了个笑脸,留她在自己这组开始练习蛙泳。
晚上的瑜伽课,尔雅也早早到体育馆,前些天杨泽宇曾在课堂上说过来上瑜伽课时,晚饭要少吃,以避免做很多屈体动作时挤压到肠胃。
开始尔雅还不放在心上,照吃照喝,有几次确实身体不太舒服。不过最近日子过得拮据,饭卡里都快没钱了,于是借着瑜伽这茬儿直接戒了晚饭。
晚上做“风吹树动式”的时候,别人都单腿直立,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向左右微微摇摆。
只有尔雅脚下不稳,手上无力,两眼发黑,整个人向台风吹树一样简直要连根拔起。
杨泽宇眼尖地看到尔雅状况不对,赶紧走过去让她手脚放下,坐到垫子上,然后问道:“怎么了?头晕?”
“没吃饭。”尔雅诚实说道。
“什么都没吃?”杨泽宇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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