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外接站的是一位带队写生的老师和闻艾。闻艾一眼就看见了尔雅身边的杨泽宇,先是微笑着跟他打招呼,然后接过尔雅的小件行李帮她拿着。张口便关心地问她家里和身体的状况。
尔雅略顿,随即笑了笑,表示已经没问题了,这次过来就是全心全意地和大家一起参加写生。
“是么?那就好。”闻艾见尔雅随还有些心结,不过情绪还不错,既然她能够自我调节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指着一路的风景,“这个季节的婺源美的不像话,等你到我们写生的村庄就会发现,油菜花全都开了,错落在层层梯田之上,潺潺溪流,石板古道,白墙黑瓦,徽派建筑,每一处都值得你记录下来。”
“真的么?”尔雅被闻艾说得心驰神往,“我一定要记录下来,用相机。”说着翻自己的背包找相机。
“,,,。”闻艾伸出一直食指左右摇了摇,“要记录,用画笔,总计1幅,平均一天半一幅。”
“……”
坐火车赶回北京,已经是当天午夜,金戈直接回了学校为考察生租好的宾馆。
“见到了?”黎渊给金戈开门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调侃,脸上还尽是戏谑表情。
“老师有问起过么?”金戈也不理他,径直往房间里面走。
“我就说你病了……呃……”黎渊关了房门,转身抢了一步到金戈面前,“好像真被我说中了?”金戈眼里血丝毕现,潮红脸上也细密布满虚汗,黎渊下意识用手背贴了他额头一下。
“睡一觉就好。”金戈退了一步,坐在衣柜侧面的行李架上。
“但愿。”黎渊走了两步到衣柜前拽下浴袍扔到金戈身上,“明天一早要去酒店施工现场,赶紧洗洗睡吧。”说着又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裤子快速套上。
“你还出去?”金戈面无表情扬了扬眉毛。
“你带药上来了么?”
“……”
黎渊从药店买药好再回来时,金戈已经睡下了,推了他几下都不醒,只好把药放在桌子上等他明早醒来再吃。
第二天一早,黎渊发现金戈烧得不轻,脸色也不好,建议他还是在宾馆里休息一天,金戈无所谓地指了指桌子上的药,“不是还有这个么,吃了就没事了。”
黎渊也只能无奈摊了摊手,他不顾身体从手断那时候他就知道了。
准时在宾馆外集合,学校专供大巴车把一行学生带到酒店现场。
现场外立面正在施工,钢管脚手架爬满外墙,被绿色安全网围和密实,由于还在施工作业,所以参观学生只能分批进入。
金戈一寝室的人都被安排在最后一批,轮到他们进去时,老师都有些懈了,只沉着声音提醒大家注意安全,注意脚下。
寝室老大和大丧走在金戈他们前面,不时指着正在作业的墙顶地面议论一下,老师也间或讲解一下。
部分顶面吊顶接近完工阶段,正在用砂纸打磨,扑扑簌簌往地面掉落白石膏灰,同学们走得非常小心,尽量避免异物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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