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洌怒极反笑,掐着她脖子的手不断收紧:“呵,这么不情愿,不知道每天在我身下舒服的欲仙欲死的那个女人是谁啊?卢子恒肯定不能满足你吧,不然你怎么会……”
不等他更难听的话出口,励飒已经大喊出声:“傅洌你这个混蛋,流氓,畜生,你简直就没有人性!”
她使劲掰开他的手,眼泪簌簌而落,他的话犹如最毒的箭镞一般射在她的心窝,扎的她窝心窝肺的疼,挣脱开他的手就朝外跑,第一次有了想死的冲动。
傅洌当然不可能让她离开,追了上去和她死缠在一起,任凭她如何在他怀里打骂都不放手。那天又下着大雨,等到傅洌千般低头万般赔不是地将人哄进卧室,励飒早已怒火攻心地晕了过去,半夜发起了高烧,急的他当天晚上就叫了专家过来给励飒看病,直到得到她并无大碍的消息才放心。
励飒醒来之后并没有和他大闹,只不过是不再理他,也不许他碰自己,颇有冷战到底的架势。要是别的自尊心超强的男人也就罢了,没有你老子有的是女人排队侍寝的心思总也少不了。
可傅洌是谁,他既然先一步低头将老婆留了下来就说明他并不将那一套虚的放在心上,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也知道自己盛怒之下口不择言了,所以就整日待在家里负荆请罪,连公司都不去,只为了磨着老婆原谅他。
最后这场夫妻间的第一次大吵以无耻无敌外加色心昭昭的傅洌低头认错而告终。傅洌深知励飒并未作出违背誓言的事,是他听到她打听卢子恒的事情之时没能控制住自己。总归是恋了这么多年的人,要她在一个月内的时间忘记他是不可能的,他不应该这样急于求成的,未来的时间,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将那人自她的心上一点点的抹除掉。
励飒呢,也通过这件事看到了傅洌性格多疑的一面,他不能容忍她和子恒有任何的瓜葛,一丝一毫都不行,真是霸道的可以,平时不管什么他都能顺着他,唯独子恒是他的逆鳞,永不可触。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主动打听过卢子恒的消息了,傅洌告诉她他已经转回了锦华,其余的再没多说。励飒再也不敢冒那个险,生怕他哪天心血来潮再折腾子恒,因此自此之后再也不和医院的任何人联系。直到今天遇见卢母,本想了解一下过了这半年他是否完全康复,却不曾想得到的是另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这才有了回高家的那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个时候老二27岁,励飒是21岁。
、第五章
“对了,告诉你个事儿。锦华医院把卢子恒转到巴黎的圣嘉康复中心了,那里对他的腿伤复原有帮助。”傅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像是燃着火炭的炉子里面突地爆出的一声炸响,瞬间在励飒的心湖之上泛起阵阵涟漪。
她并不做声,既不表态也不质问,励飒不明白他这一举动的含义,是试探,还是,只是简单的通知?
怀中人蓦地僵硬的身子出卖了她真实情绪的伪装,傅洌并不点破,只是饶有兴趣地抚着她的胳膊
接着道:“考研的事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现在三月份,到六月份的时候就毕业了,之后的半年时间,还是将精力放在考研上吧。”
又想了想,他自言自语地道:“算了,要不我直接给你弄个名额算了,也省的整日学习了。”
励飒一直都觉得傅洌的脑回路和别人的不一样,哪有人能转变话题转变的这样快的?听他的意思,还是没有放弃让她考研的打算,而且好像还替她做了决定,说的那样理所当然。
“我不是说过了,我不会读研的。”不管是自考还是他帮她,她都不会读研,这根本不在她的打算之中。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执着的想要让她继续读书,总之她不会妥协。
傅洌自然有他的打算,本来在她大四生涯刚开始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打算的,只不过那时候事情太多,怕她一时承受不来,就想着让她缓些日子再说,不成想还是这样的结果。
往事不可追,励飒也隐约想起刚结婚的时候他好像确实是提过这个话题,心思一路飘远。正如歌词里所写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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