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或许是兔子。轻声笑出来,因为我想起只有兔子会拿菜刀砍东砍西。牠对什么都看不顺眼──除了牠的饲主草莓以外。
从行李中拿出草莓的日记本,我坐在梳妆台旁,用藏在书皮夹层里的钥匙将锁打开,深吸了口气做好准备,由第一页开始翻阅,读起那些曾经属于草莓,而如今已属于我的过往。
日记翻了几页,看了些不关紧要的琐碎事情,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魏翔开门进来。“我看见你房里还有灯光,我煮了泡面,你要吃吗?”
日记里的草莓刚提到认识魏翔的经过,原来他是被佐弥在同志酒吧钓上的。
八年前,他才十五岁。我有种青筋突然爆掉的感觉,以前的我居然诱拐未成年少年。那根本是犯罪。
我看了睡得正热的奈奈一眼,点头随做下到二楼客厅。
他瞧见我正在翻草莓的日记,显得神色自若地,我以为他会稍稍紧张或询问一下我目前的感觉,但他始终没有。
端来了碗奇怪泡面,泡面里头有散蛋和黑瓜浮着,热呼呼的汤头既甜又咸,用炉火煮的面条比泡开水来得,我尝了一口觉得味道出乎意料地不错。
魏翔播放,跟着往我旁边坐下,盯着电视瞧。
“这么晚了还看电视,不怕吵到睡觉的人吗?”我说。
“我转小声点。”他随即调低音量。
“我是怕你吵到你姊跟阿贵。”我记得魏翔和阿贵夫妻同住。
“哦,他们不在家,上北部筹备新店去了。”
影片开始正式播放,我边吃面边瞄电视画面,但看到一半入了迷,碗就直捧着眼睛只盯住前方,紧张得连剩下那三分之一碗都忘记吃。
“砰──”的一声,电视画面演出血淋淋的镜头。
“肠、肠子──”那个被开膛剖肚的人被主角以诡异的方式从图书馆阳台推下去,重力加速度下,肚子里面的东西全掉出来,剩下部分一小节的肠子垂在他身体外,随着吊绳的摇晃而摆动不停。
电影里的日本人惊叫着,我一只手也抓着魏翔的衣服,眼睛瞪得比电影里受惊的演员还大。
魏翔把我手中的碗拿下来放到桌上,我没理会他做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都靠着他,观看这部超级恶心但又让人移不开目光的血腥。
“你好象很喜欢看影片。”魏翔问。
(bp;“别吵!”我制止他在我耳朵旁边说话。那个女探员快要找到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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