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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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大腿被摸到的那一刻,东丹昽忽然慌张的挣扎起来。

        (bp;“父王,没有事的,只是让孩儿看看。”

        东丹九重柔声安抚,双手坚定地握住东丹昽两个细白的足踝,把他的双腿拉开,霎时,藏在雪丘间的秘地完全呈在油灯之下,冷风吹过,羞涩的花蕾瞬间瑟缩。

        “不要……”东丹昽的嗓子变得更加脆弱无力。

        “没事的,别担心。”东丹九重轻声说道。

        东丹九重把身子移到双腿间,以免东丹昽把双腿合拢,目不转睛地看着双丘间的花蕾,花蕾小小的,就像一朵长在雪地上的花苞一样,颜色异常鲜艳,花绉收缩很得紧,根本看不到开口,伸出指尖拨开,东丹昽的腰肢登时不受控制地弹动两下,媚肉就像是被烧红的火烫着一样,充血肿胀,每一瓣嫩肉都密合起来,紧凑得几乎找不出一丝空隙。

        东丹九重用指尖试探的触碰一下,几许水粉从花绉间落下,整朵花都蠕动起来,流出晶莹的黏液,把指尖抽回来,他叹了一口气,说:

        “父王,为什么要瞒着我?”

        自从囚禁东丹昽以来,东丹桂一直逼他服食大量春药,这几天虽然停用,但因为长时间服药,身子不知不觉间已被药性所改造,依着往日的习惯,定时定刻便春潮勃发,而东丹昽则想瞒着东丹九重,不想让他知道。

        “告诉你什么?”东丹昽终于抬起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东丹九重,“难道你要我告诉你,你的父王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贱人吗?”

        东丹桂的诅咒成真了,只是几天没有男人的抚慰,东丹昽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发着痒,渴求着被男人的东西捅进去狠狠操弄。

        看着那双翠绿空洞的眸子,东丹九重沉默半晌,轻声说:

        “只是药的影响而已。”

        “……我不要这样。”两行泪水流过脸颊,东丹眬的指尖在被衾上无力收拢着,唇开合着,喃喃自语:“我恨不得……死了……”

        瞬间,东丹九重的眼瞳紧紧收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东丹昽抱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紧紧搂住。

        “无论父王变成什么样子,孩儿都永远爱着你!”

        翠色的眼瞳散涣,东丹昽迷茫的晃着头,唇瓣上下蠕动着,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怀中人脆弱得像是随时会碎裂崩溃,让东丹九重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抱着他,用于背在他的背项轻轻抚动。

        东丹咙的双眼一直瞪得大大的,空洞无神的看着前方,眼见如此,东丹九重只得向莲儿打个眼色,她会意的走出去,片刻后便领着庄青走进来,庄青悄然走近,伸出手,电闪也似地把一枝金针插在东丹咙的脖侧,人登时昏倒过去。

        东丹九重叹了一口气,挥手屏退两人,自己抱着东丹咙在床上躺下,双手搂着他纤细的身子,用力得就似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直到睡着也没有放开。

        【第五章】

        第二天起来,谁也没有提起昨夜的事,东丹咙一直静悄悄的不发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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