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放松一点。”东丹九重边柔声说着,边伸手托若东丹咙的背轻轻拍着。
只是简单的安抚动作也灶以令东丹眬的身子发烫,他不安地避开东丹九重的手,用断续的声音说:
“重儿,你……你出去。”
“不可以,父王。”东丹九重摇摇头,神色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他的要求。
瞬间,东丹咙不懂反应了,只知瞪着眼,怔怔看着东丹九重,一双翠色眸子瞪得又圆又亮,晶莹得就像上好的翠玉一样。
东丹九重忍不住凑近头,在东丹眬脸上轻轻一吻,之后,把他推在床上,绣金丝的床帏落下,淡淡的宫灯光芒透纱而进,将东丹眬雪白的胴体照得更是娇美无暇;东丹九复位定的看着他,伸出指尖,放在嫣红、娇嫩的乳珠上,东丹咙瞬间剧颤一下,跟着,束丹九重把腰弯得更低,把唇压上左边的一颗乳珠上。
“嗯……”
舒适的呻吟不受控制地由红唇间流泄而出,胸前的一双嫩红乳珠同时挺起,就像枝头上引人采撷的成熟果子一样。
察觉到自己竟在儿子面前像个荡妇一样呻吟出声,东丹眬瞬间白了脸颊。
东丹九重的唇向下滑去,滑过平滑的胸膛、纤细的侧腹,细白双腿被扯开,露出红肿的花蕾,多日未得到慰藉的身子早在春药的催化下变得异常,花蕾的每一片花绉都烧得通红肿胀,冷风吹过,在东丹九重热切的注视下,花蕾蠕动着,流出晶莹的液体。
东丹眬浑身颤抖着紧闭眼帘,为曝露在儿子面前的淫荡身躯而羞耻。
吻细碎地落在细白的大腿上,东丹九重小心地爱抚着东丹咙脆弱敏感的身躯,指尖在腿根处细细徘徊,渐渐深入,终于落到花蕾前,指尖试探似的在花绉上划着圈子。
东丹咙终于睁开眼,拒绝的晃着头,“重儿,不要、不要!”他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泪珠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随时便要夺眶而出。
东丹九重知道东丹咙的害怕和羞怯,抬起身子,安抚地亲吻他湿润的眼角,细致而温柔的吻令身子更加燥热,东丹眬朦胧若眸子,晃着头,用细碎的嗓子呢喃道:
“重儿……让我睡,你出去……不要,不要这样……”
长长青丝随着东丹咙的动作而晃动流泄,在有如初雪所凝的肌肤上反映出流光华采,小巧的下巴仰起,修长的肢体、无暇的胸膛、不堪一盈的纤腰,无一不美,特别是眼角处的点点泪光,简直就像在催发着男人的兽性一样,东丹九重几乎压抑不住心头的冲动,也不记得暗暗吸了多少口气,这才令被欲火充斥的眼神恢复自若。
“父王,孩儿就是想让你好好地睡一觉才会这样做的。”
柔声说着,东丹九重再次把指头送前,顿时,饥饿多天的花蕾就像一张小嘴,贪婪的张介着、流出欢欣的蜜汁,仿佛要把他的指头吸进去吃掉似的;指头缓缓深入,肿胀充血的媚肉把指头吮住、紧紧包裹,指腹在肉筒间转动着,接着抵在一颗小小、凸起的肉芽上,霎时,酥麻酸软的感觉倏地流遍全身,顿教东丹咙的身子瞬间绷紧,他紧张的摒住呼吸,身子簌簌抖动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东丹九垂的指头开始栘动,沿若凸起的肉芽细细地磨挲起来。
“不!啊……”东丹眬忍不住叫了起来。
“父王,孩儿不会伤害你,没有事的,放松……放松,应该很舒服吧……”
东丹九重不住的柔声哄着东丹眬,指尖毫不停留地揉搓若他体内的一点,另一只手也爬上小腹挺起的欲望,拨开薄皮,在那通红脆弱的顶端轻轻搔弄;东丹眬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水声随着指头的抽动从前后响起,细细的、黏腻而淫靡。
残留在体内的药性渴望着的正是这样的抚慰,每一寸肌肤都在情欲的催化下泛起绯红,毛孔舒适的张开,流出细细的汗珠,散发着浓烈的情欲芳香;指尖技巧性地拨弄身躯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欲望、快感如潮水涌至,东丹咙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难以自控的扭动着身子,婉转呻吟,到最后甚至细细的啜泣起来。蜜汁从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喷出,东丹眬的身子酥软在床上不住抖动,眼见如此,东丹九重的爱抚亦渐趋细腻轻柔,终于令他在甘美难言的快感中沉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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