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个什麽打死不结婚的保证书之类的?
「夏!」千堂叫了起来,手臂收紧,这完全是不打算给他机会了啊,千堂怎麽能不紧张,他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的。
「你……呃。」千堂的叫唤声在他耳边响起,沐夏顿时体验到什麽叫如雷贯耳,不满地想抗议,却被千堂突然的紧箍给掐去了後面的话。
沐夏觉得他刚刚吸的那口气都被千堂瞬间从肺部给挤出来了,气得他往千堂的腰直掐。
千堂意识到自己勒住他,连忙松了些力道,但他现在也顾不上算自己腰上被沐夏掐了几个瘀青,像是怕沐夏跑掉般,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你是干嘛……」缓过气来的沐夏转头正想骂人,对上的却是千堂已经很久没出现的惶恐眼神,好似天塌下来了一样。
「夏……」这一次的呼唤声很轻很轻,沐夏想就算御家兄弟就坐在对面而已,应该也不可能听清楚这声呼唤,轻得像在啜泣般……让沐夏一下子就噎住了。
不会吧……难不成他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光荣地弄哭他们家团长大人的人吗?
沐夏明明觉得是他自己陷入敌阵、他方主场,为啥哭的不是他会是别人?
「我可以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给你……现在。」就算声音有些不稳,但千堂的眼神坚定,双手也牢牢地抓著对方,就如同以往,即使他表现得怎麽可怜委屈,他也从来不曾对沐夏放手过。
如果沐夏因为别人对他的质疑感到不悦、而想推开他,那他就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就算不是结婚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沐夏开心、能让他保有继续留在他身边的机会……
刚刚还纠结在骗财骗色这个问题上的沐夏没有因为千堂这句疑似想用所有身家买人的话而爆怒,语言或许可能造成很多误会,但千堂的眼神、肢体和正面直冲而来的情感都告诉沐夏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千堂的意思是,只要是为了自己,他愿意付出所有,就算得不到同等的回报也无所谓,只要不要因此远离他。
千堂真正说的其实没几句话,但他总是这样,总是用全身的力量把感情投注过来,让沐夏避无可避。
以前他们还在拉钜战的时候,沐夏就觉得这招实在让他压力很大,现在……威力依旧不减,但或许是心态改变了,沐夏不再只是单纯感到压力,而是……不自觉的心软。
沐夏刚刚还绷著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而长年锻鍊战斗技巧身体敏锐的千堂自然也感受到了,这对他而言无疑就是一个和解的信号,千堂二话不说马上又黏了上去,沐夏只能摸摸他靠上来的脑袋以示安抚。
正对面的御百式直瞪著那二个人,千堂比他想像中陷入得还要深,然後……虽然他是想保护自家人,但好像有什麽地方搞砸了。
而两边一直在看戏的御一歆和御十因一个望天一个望地,就差没在御百式旁边画条楚河汉界了。
他们什麽都没做不是他们想借刀杀人,或是对沐夏有什麽意见,而是他们太了解後面这两个弟弟了。
他们了解千堂陷入的有多深,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千堂投注这麽大的情感;但也了解御百式总是爱多想好几圈的心思,就算现在他们阻止了御百式的试探,他以後也会找到机会的,那不如让它在眼前发生算了。
正面的冲撞看起来很可怕,但顶多就倒楣御百式一个人呗,谁让他讲不听,而且至少趁大家都在还有机会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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