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那我沉默好了,换你来挑逗我吧。”直觉吧,我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否则,定是不敢这样捋胡子的。
他忽然大笑出声,低沉而富于性感。自遇到他以来,一直都维持着那种淡淡的微笑,洞察世事般又带点不屑,看起来像是某间大公司的黄金单身汉,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魅力。此时此刻,才认真地观察他的五官,眉峰如剑,一双眼睛明亮而犀利,让人觉得无所遁形,鼻子高挺,唇线坚毅,倏地,想起牧野流冰那个吻,脸庞顿时有些微的热。
“你……在害羞?”他的手点着我的脸颊,冰冰的。他误会我是因为刚才说的那句话而脸红?不露痕迹地甩甩头发,离开接触的指尖。
“我爸常说我的脸皮有铜墙铁壁之美誉。”一想到父亲,脸色多少有些黯然。
“铜墙铁壁?”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我的脖子,痒痒的,麻麻的,“被人勒成这样的?”
“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小心被台风尾扫到。”
“放心,我一定比他懂得怜香惜玉。”他眨眨眼。谁要他怜香惜玉,我皱皱鼻子。
“好了,我该走了。”我推开坐在床边的他,伸脚下床。
他倒没再说什么,只是拿起车钥匙跟在我后面。
“呃,你要送我吗?”我指了指外面。
“难道你想走回去?”他挑了挑眉,“这可是大同区。”
“呃,我可以打车。”当然,有房车送就最好不过。
“现在是凌晨两点,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有任何损伤。”他的女人?有没有搞错?
“我,不属于任何人。”好像在讨论天气。
“是的,在未遇到我以前是的。”好狂妄。
“小心我老爸雇一群杀手把你煎皮卸骨,从此人间蒸发。”
“我想他老人家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他的脸浮上一层诡异。
“是吗?”我耸耸肩,转身走进电梯。
摸摸保时捷房车的真皮座位,好舒服。连流淌出来的音乐都如水般温柔,我不禁摇头晃脑地跟着哼起歌来,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转头看他,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宠溺。我一怔,宠溺?多危险的形容词。
“到了。”他指了指前面那幢楼。
“嗯嗯嗯。”正准备跳下车,身形忽然刹住了,“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我住哪幢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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