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的声音在下一秒传过来。
我的眼睛倏地睁大。
“是谁?”他问,声音急迫地。
“天蓝?!是你吗?”他忽然大声地叫出我的名字,我从混浊的思绪里一下子清醒过来,啪地挂下电话。软软地躺在沙发上,想起一句话:痛到极限时,反而没有眼泪。
自那一夜起,我身体里的某一处就深深地葬进尘土,没有悼词,也没有眼泪。
我摒却一切的纷扰,只是静静地看书、复习,我同时聘请四位不同科目的老师为我补习,他们都曾经为他们的学生创造了奇迹。而我,以疯狂的姿态强势地让我的世界里除了课本,没有一点点空白。
没有人在意我的变化,除了日复一日的沉默。
只是,这是一个多事之秋,无论是我,或者是莫家。
在我回公寓的路上,两个高大的保镖忽然从停在我身边的黑色房车里跳出来。
我认出站在我前面的是牧野流冰的人。
“有事?”我问。
“莫先生受了轻伤。”他把车门打开。
我一听是轻伤,刚悬起的心微微放下,跳上车,车子就向前疾驰而去。
从大门一直跑到别墅二楼,直到看到父亲坐在床上,那般的安好,我才敢顺直呼吸,慢慢地向他走去。
“天蓝?!你怎么回来了?”父亲惊讶地望着忽然出现的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目光巡视他受伤的地方,只有手臂上缠了一圈纱布。
我俯过去看,问道:“怎么会这样?”
“小伤。”父亲简单地答。
我皱眉:“云赤阳怎么敢明目张胆地用武力?”
“他早就有备而来,而且……”父亲的脸色有些暗沉,继续道,“有很硬的后台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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