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出一把眼泪,看着他笑。
在花店里抱出一大束白玫瑰,望望他,眨眼,左右张望,问:“我的气球呢?”
他耸耸肩,然后指着天:“那……那随它去好了,呵呵。”
街心公园里的秋千下,由他推我高高地荡起,尖叫着大笑。
“再高点,再高点。”
“你想效仿嫦娥弃夫奔月?”
“夫在哪儿?”
“在给你推秋千呢。”
天色渐暗,我们并肩坐在街心公园的长椅上看最后的一抹夕阳斜照。只因要消逝,所以遗憾。而黄昏日日有,人却未必时时在。
想起昨夜惊心的一幕。
“昨晚怎么会有人袭击你?”
“以前的对手,因为我把‘暗’解散了。”
“在与往昔决裂?”我疑惑地望着他。
“我去过美国找你,你的‘尹氏’也解散了。”
“你一个人?”他的眉头拧起。
“刚回来那天就遇到你了。”轻笑,“只是,你怎么会在那里出现?”
他遥望远方,像在回忆往事。
“原本只是去找一个人的,结果遇到了他们。”
找人?
“走吧,我们回家。”他站起来,伸手来牵我。
他宽厚的背覆上了一层淡金色的浅黄,在萧瑟的寒风里,淡得经风即散。
在回程的车子里我睡着了,白玫瑰从怀中滑落……
梦里桃红梨白,一身庄重黑色礼服的你,朝你飞奔而去,穿着纯白婚纱的我,听见你在说愿意,听见我在说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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