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悬。”浅沧真弓终于忍无可忍,“你信不信我将电脑给砸了?”
左小悬退回椅子坐着,掀起眼皮看他:“我想回国。“
“你想他了是吗?”浅沧真弓靠在桌边看着他,阴柔的眸子沉深幽黑,“还是你在担心他?”
左小悬耸耸肩:“他还没有让我担心的必要,我只是觉得你这里呆着无聊。”
她又不懂日语,走到哪里听着都是鸟语,虽然浅沧真弓也给她全程都配有保镖和翻译。
不过她不喜欢第二人转述的话语,很多话都是在转述中变了味道。
所以,除了窝在房间里,她还确实不知道能去哪里。
没有端木简,其实哪里都挺无趣的。
浅沧真弓看他一眼,手上的报纸往她面前一放,嘴角微微上扬:
“端木简送上的第一份聘礼。”
左小悬抬眸看他一眼,接过报纸:
“左小悬沉冤得雪,五年前误伤案罪魁祸首曝光,民众为其辩清白”
左小悬瞳底闪了闪,心中微颤,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放下报纸,嘴角溢出笑:
“这一份聘礼,你似乎看不上。”
“但是你看得上。”浅沧真弓一字一顿加重了语气。
左小悬突然站起了身子,踱到窗边看着夜空中的圆月,脸上露出温婉的笑:
“我确实看得上。”
在经历了那么多人生起伏和生离死别,或许大家都觉得她应该能够看开了,她本是洒脱的人,也不应该拘泥于过去,她确实不沉浸那些逝去而不能改变的事物中。
只是,那一纸狱书到底是她人生中的污点,没有人愿意顶着案底生活,尤其还是被嫁祸的罪行。
浅沧真弓给了她身份,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想要做的还是那个身轻无束的左小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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