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从地上爬起身,一边悠哉地说道:“这样的人可不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你?!”萧燕楠与敏儿齐齐地指着我,满脸的不置信哪!
我彻底被他们的表情给打击到了,寻思着,若是我不拿出点儿艺术家的派头来,还不得被她们给藐视死喽?!
“是啊,正是鄙人偶啊!”我整了整衣冠,严肃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忘记说了,其实我吧,以前是学国画滴!”
(丑丑威严扫视四周:谁?是谁在笑的?小心姐妹咱发飙将你们都给……那啥喽!明白?||旁白:不明白!||丑丑:连这都不明白,赶紧的,回思过崖检讨去!)
岂料,我此言一出,萧燕楠与敏儿生生就从凳子上滑坐于地了,想来是被我爆出的内幕给惊吓滴!
唉,所以说吧,这就是世人“以貌取人”的通病了,想我海淑雅,前世在大学里确实是学的国画来着。
当时,好友水纯然比较擅长素描,为了互补,所以,鄙人偶就学了国画。
说出来也许有人不信,那时候,鄙人偶的国画学得那是呱呱叫滴,回回都是班上画得最有灵性,最有艺术价值的一名优等生。
当时教鄙人偶的那位国画导师,他对鄙人偶那可是相当推崇滴,推崇到最后,他只能老泪纵横地对鄙人偶说:“我说海同学啊,你就得饶师处且饶师吧,再让你在我这里待下去,为师就没地儿混了!”
于是,鄙人偶就被那位导师给请走了,再然后鄙人偶就毕业了,并在一家文化馆找了份儿工作。
原本鄙人偶画的画已经完全能够办一次个人画展了,但是,由于鄙人偶的脾性太直了,不太会曲里拐弯的,愣是把一据说在学术界颇有名望的大腕给得罪了。所以,鄙人偶一直到被大奔给辗尸时,都还没能办成一次个人画展……
(bp;唉,往事啊,已矣了!再提啊,就真的是恍如隔世了!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时,那俩女人已然将笔墨纸砚给姐妹咱准备好了,瞧这办事效率,要是搁现代,那绝对是企业的俩明日之星啊!
我二话不说,握笔、蘸墨、挥毫,一气呵成,整个作画过程仅花了半个时辰的光景,所以,咱又要旧话重提了,什么是人才啊?就是姐妹咱这样滴!
画像一完成,我便再度被萧燕楠与敏儿如神祗一般崇拜了。
萧燕楠说:“丑丑,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我挑眉,回道:“有啊,不过,现下还没想出来!”
敏儿说:“丑丑,我太佩服你了,若是你的刺绣不再让人‘想入非非’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我抽眉,靠,这不是在揭姐妹咱的短儿吗?
于是,我回道:“敏儿姐,等回头,鄙人偶再接着让你‘想入非非’去!”
画像完成了,由一名小厮送至宰相萧老头的书房,说是某位大师所画,希望萧老头鉴赏个一二。
而当时,那皇帝小儿恰好也在书房内,所以,他便见到了那幅画,而且也对着那幅画失神了好久,最后居然开口向萧老头讨要了那幅画……
所以,这一仗,咱们算是成功了,因为那皇帝小儿已然对萧燕楠印象深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