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着一张丑脸,无比哀怨且愤恨地目送着沐嘉奕的离去,心中直觉为他奏响一曲世界闻名的经典哀悼之乐,顺便抹两把莫须有的眼泪,口中呼吁一声:沐兄,黄泉路上好走哇!……
沐嘉奕这招摆明了就是要活活累死姐妹咱,奈何姐妹咱乃一卓绝人才啊,所以,姐妹咱会怕他?嗤,真当姐妹咱不是道上混的吗?
我一瞅他这卧房,除了床铺上被某厮给压出一轮皱褶外,其它地方要多干净有多干净,所以,姐妹咱只需意思一下便可。而他那书房就更没得说了,每天都有固定丫鬟打扫,所以,姐妹咱也只需意思一下就。
至于他那院中的花圃……靠,当老娘是耕牛了是吧?老娘虽然打小就十分敬重农民伯伯,但是敬重归敬重,老娘可从来没在泥土地里实践过啊!
我一边忍受着腹中的饥饿感,一边认命地握着工具在花圃中翻土。幸好现下不是烈日炎炎的夏日,否则咱的处境还就真的应了那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了。
翻土翻了不久,我就大汗淋漓了,我一边站着倚靠在工具的木柄上歇息,一边祈祷着梧桐能够在午间用膳的时候为鄙人偶留下一点儿残羹冷炙。
正当我俯首哀叹之际,肩膀突然就被某人给大力地拍了一下,直震得我那一四八的小身板要向泥土地里栽去……
(bp;“唉,我说丑丑啊,你这身体真是太弱了,得多吃饭才成啊!”一道爽朗粗大的男音传进我的耳膜,而我的胳膊也适时地被那人给拽住,幸免了我趴向地面的惨状。
“秦叔?”来人正是那日与鄙人偶不打不相识的大汉秦大山,而我的肚子也在这时发出一声很大很让人尴尬的饥饿叫唤。
“丑丑,饿了吧?来,秦叔给你带了馒头跟咸肉,赶紧吃吧!”秦大山满脸同情地望着我,并从怀内掏出一包东西递给我。
我颤颤地接过那包东西,双目深深地望着秦大山,眸中含着感激的泪花,淡粉薄唇微微抖索着,接着便一个粉拳捣向秦大山的胸膛,大声说道:“秦叔,你真是太够哥们儿义气了,丑丑我此生定然不会忘记秦叔对我的恩情!”
说罢,我顾不得许多,拆开包装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馒头,普普通通的馒头啊,但是此刻,我却觉得它们异常美味,咀嚼间,清香甘甜,吞咽下去有一种无比幸福的充实感。
我就这么一口馒头一口咸肉,吃得那叫个香,看得秦大山不禁双目湿润,心疼不已,估摸着他还以为姐妹咱打从娘胎里出来就从未吃饱过呢!
“来,丫头,喝口秦叔自家酿制的老酒!”见我好几次都因吃得太快而险些噎死的情形,秦大山从腰间解下一个酒葫芦递给我。
“……唔……不,不用了,我有的吃就好了!……”我一边忙着吞咽馒头,一边急忙摆手拒绝。
那秦大山以为我不好意思,所以,他就更加热情地将酒葫芦向我手里头塞。
我心下这叫个难做呀!并不是姐妹咱不好意思,也并不是姐妹咱不善酒力,而是,而是……他自己刚才都说了,这酒是他自家酿的玩意儿,呃……这个,它真能喝吗?
“喝吧,喝吧!”秦大山再劝。
“不用,不用!”我讪笑着向后撤退。
“喝!”靠,秦大山居然强硬地逼视着姐妹咱了!
我不得不接过那个酒葫芦,双目紧紧地盯着那开口处的小黑洞,心内挣扎又挣扎,纠结又纠结……
喝还是不喝?喝……
呃……好难下口哇!还是不喝了……
然而,面对着秦大山那无比真诚的四方大脸,姐妹咱不能不给他面子不是?所以,姐妹咱还是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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