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唤那只鹦鹉为‘八爷’!”碧海天接着说。
“哦!”我眨了眨眼睛应道。
“云管那条眼镜蛇称为‘七哥’!”碧海天又说。
“哦!”我依旧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碧海天为何要说这些。
“云还叫那只考虑为……‘六弟’!”碧海天有些不自在地停顿了一下。
“哦!”我还是眨了眨眼睛。
碧海天说完这些之后,见我没什么反应,也便再次陷入了沉默状态。
一时间,屋内又沉寂了下来,良久,我突然明白了碧海天刚才的意图,他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才努力说出自己压根儿就不曾关心过的小事,目的只是为了让我笑……
对,他是想让我笑!但是,但可是,他的笑话也未免太冷了吧!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的是,若是以往我听到这些话,不但会当场笑得死去活来,还会将这些话加工润色之后留待日后的每一个无聊的时段拿出来献宝!
可是,现下,纵然我不想让人家帅哥下不来台,但我依然笑不出来!
于是,我醒来后的第一日就这么让人有点儿郁闷地过去了。
之后的几日,虽然我自认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在碧海天以及那两个丫鬟面前依然笑得很灿烂,但是,我没发觉的是,在外人的眼里,我的话明显少了,再没了之前的那种伶牙俐齿。张牙舞爪的架势了。相反的,很多时候,我的外在表现都是一个人在某个僻静的地方发呆,而且一呆就是一个我时辰。
碧海天对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关心,虽然他依旧不多话,依旧冷漠着一张脸,但是,能让一个洁癖之人亲自替一个自己之前很厌恶的丑女诊脉探病。实属不易之事啊!
碧海天每次替我诊脉之后都默然地离开,虽然我对他这种做法有很大的质疑,但是像他这种神仙般的男子应该不会有难倒他的疑难病症吧!
其实,这几日我突然就觉得自己的面部很疼痛,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面部肌肉中繁殖增生一般。而我的鼻骨也硬生生向外凸起,同肌肉组织摩擦之下作声般疼痛难耐。
我不晓得自己得了什么怪病,当然,是我打心疼里不在乎自己会得什么怪病,因此,我并未将自己的不适之感告诉碧海天,就这么强自忍着满脸的疼痛捱过一日又一日。
墨赤一一一年,农历二月初八'云水山庄'迎来了一场春雪。
就好像要弥补过年期间没有降雪一般,这场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天方才停歇。
当我望着银装素裹的山庄景象时,我不由地感叹,我海淑雅魂穿成痕丑丑不过数月之光景,怎地鄙人偶的心境却已是沧海变桑田了呢?
独自站在某座凉亭内。一阵寒风吹来,我不由地呵气暖手,感觉作用不大后,我便将两只手贴在脖颈处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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