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身下的女人不再被动,不过倒也没以卵击石的挣扎,而是直接利用身高的差距,直接死死的抱住宗政贤,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只有这样的‘灯下黑’才能让她有机会躲开他那像是饿虎扑食一样的唇,她需要问清楚他这又是抽了哪门子的疯。
有好多次,叶安袭都觉得这个男人就像是有人格分裂症一样,一会红脸,一会黑脸,一会死人脸,一会就是现在这张脸。
“宗政贤,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
“那你这是干什么?”
“吻你。”
“为什么?”
“因为我想。”
她问一句,他答一句,但句句都像是白问,叶安袭没觉得她找到任何原因,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这男人再一次的精虫上脑了。
宗政贤不在给她机会,甩掉脚上的鞋,直接圈住叶安袭的腰,只轻轻一提,就抱着她飘轻的身子进了卧房。
二话不说把她的整个身子压倒在床上,整张脸就跟着贴下去,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唔……
叶安袭心里觉得自己真是个悲催的角儿,今天他生日,她是好心请他吃饭,可不是请他吃她。
挣扎实在太费体力,昨天被吊了一下午浑身酸痛的不行了,索性叶安袭也不挣扎了,反正他们现在的同居关系,身体上的接触是不能避免的,就当自己是例行公事算了。
一旦到了熟悉的床上,所有接下来的步骤自然的顺其自然,呼吸急促的啃噬着她的纤细的脖颈,像是吸血僵尸般吸吮着脖颈的侧面,但是随之而来的血腥味,让宗政贤一下从激情中抽离,眉眼之间皱的可怕。
“谁做的?”
看着她脖子上那道清晰至极的刀的划痕,宗政贤知道绝对不是叶安袭自己拿着刀划着玩的,谁又欺负她了?
“都过去了,没事。”
说了他也不认识,更何况只是皮外伤,左兰兰现在自己想不想活还不好说呢,根本不需要找人去报仇。
“因为慕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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