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西装,他最厌恶的颜色,可旋颖说,白色代表圣洁的感情,和纯洁的爱。
思来想去,他还是穿上了,如果这就是大家所谓的诚意,他还可以忍受。
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他没有听卓的意见准备戒指,他自己偏执的认为那强制束缚手指的承诺不过就是一种追逐大众意识的一种习惯性消费。
而他准备的,是一份实际的给予,一份保险,受益人的一栏是她的名字。
双手送上他的将来,这是他能给予的。
提了车之后,宗政贤抑制住想踩到底的情绪,匀速的驾驶着。
那满满一后备箱的花,是他熬了几个时辰鼓捣出来的‘未来’,这样的一切行为似乎都有些不像他了。
兴奋、期待、紧张、躁动。
这短短的几十分钟里,却经历了他这一生都没有涉及过的复杂情绪。
向来与他无缘的两个字,钻了出来。
紧张。
对,冷漠如他,紧张了。
以至于他捧着那一大束蓝色妖姬在门口敲门的时候,脸色都别扭至极。
咚!
咚咚!
咚咚咚!
几点了,还在睡?
这跟她站在门口感动的看着他手抱着‘未来’的预期流程不太一样,让宗政贤习惯掉下的脸黑了起来。
无奈,只好拿出钥匙自己开门。
可推开门,整个屋子转了一圈,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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