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送到了狼的嘴边,狼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所以,她还没从错愕中苏醒,宗政贤就直接压了下来。
再度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喘息很纷乱,节奏不稳,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这样的胶着,让她浑身的细胞都警觉起来,这男人不是吧,又来?
卧室只开着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联袂月光的剪影挤在两个人过密的距离中,她清楚的看的见他那猩红的眼,也许是反光的原因,竟像是荡漾着某种莫名的东西。
“悠的就往卧室返。
“等等,我没钱。”
呃?
钱?
哦……
等宗政贤钻到卧室里再度出来之后,叶安袭的脸色黑的就不像话了……
“要多少自己填……”
看着那男人递过来的支票,她真想扑过去那锥子锤他,她是去买药,要支票干什么!
“不够?”
看来好人真是不能生病,这短短的一会,这男人就像是人格分裂了,那个是30岁的野兽,这个是2岁的白痴。
连拉带拽的把宗政贤弄回床上躺着,叶安袭觉得跟现在的他没有办法沟通。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叶安袭没再理他,自己去他的口袋里拿了一张毛主席,就下楼了,看他这样子,如果再不吃退烧药,可能真就一直被这白痴附体了。
等她一开门,后面的男人又再度跟过来,她真的无奈至极……
转过身,完全没好气的看着他。
却不曾想,他只是蔫蔫的递过来一把钥匙,闷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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