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护士来拔针的时候,看着这紧紧纠缠的男女,也没忍心去吵醒了这传遍了整层楼的亡命鸳鸯。
……
农家的清晨是鸡负责叫醒的,而此时身处城市高级病房的宗政贤的凌晨,是被叶安袭的一声可以被称之为惨叫的惊呼声叫醒的。
“啊!”
宗政贤被这一惊呼,倏地就坐起来了,看着这面色又白又红的叶安袭,他甚至怀疑这一幕是梦境。
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才凌晨4点,这女的一反常态的大呼小叫什么?
难道是昨天的核磁共振取错了片子?
伸出大手就去摸那个脸色不正常的女人的脑门,可叶安袭却指着那边的床,闷闷的说着。
“宗政贤,你回去。”
晚上都一起睡了,还差这一会么,他在这边睡得整暖着呢,没理她躺下接着睡。
可接下来,却感觉身下的床单被死命的揪着,弄得他一不小心翻了个身,极度扭曲的栽到了枕头里。
这女的,真是……
伸手就去捞那个娇小,却只触碰到一片荒芜,再抬头,叶安袭已经一瘸一拐的拿着那个床单奔着卫生间就去了。
这回宗政贤真睡不着了,这一大早上的,这女的折腾个什么呢?要不是睁着眼睛翻着他,他都怀疑她疑似梦游了。
自己脚扭了不知道么?
起身下了病床,就把走到半路的小瘸子打横抱了起来,又丢回了床上。
这才看见她手里雪白的床单上的一抹红红的血渍……
在看叶安袭那一脸别扭的赧色,宗政贤明白了,嘴角一撩,轻笑了出来。
“宗政贤,好笑么?”
看着那男人脸上那笑怎么那么刺眼,她生理期弄脏了医院的床单,至于那么好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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