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她没有听错的话,连旋颖的女儿叫他爸爸吧。
呵呵,他不是说不是他女儿么?
要闹你们继续闹,不要把我搅进去,就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叶安袭安静的从侧面离开,一瘸一拐……
——
医院的花园常年有两种人,一种是准备去死的人,一种是稍后去死的人。
正值盛夏,午后的眼光很刺眼,却丝毫辐射不到叶安袭此时心里的暗色。
从再回来之后,宗政贤的一举一动她虽然没有说,但是某处的沦陷,她自己心知肚明。
对她来说,不排斥,就形同于接受,可事实呢?
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她其实对于宗政贤这个人来说一无所知,无论是三年前,亦或是三年后的现在。
她发现她介意,她介意那个小女孩去叫他爸爸,介意他妈手里抱着连旋颖的女儿过来打她,更介意他什么都不跟自己解释,以至于她必须离开那间屋子才能平稳的呼吸。
呼气,吸气,吸气,呼气……
这一刻,她竟不知道要如何自处,低着头,一瘸一拐的在花园里漫无目的的走,却不想一堵人墙揽住了她的去路。
“孩子她妈,你不怕成瘸子,就不怕我嫌弃你么?”
熟悉的戏谑声响起,抬头一看,竟是几天不见的容爵。
一身黑色精致剪裁的西装,再带着一个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墨镜,完全的夜行装,想来也是,大白天的能在太阳底下见到这个男的,几率有多么微乎其微,叶安袭可是清楚的很。
自动忽略他的戏谑,蹙眉反问。
“这么快?”
才短短的三天不到,这一来一回的只在飞机上折腾了吧?儿子还那么小,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受得了么?
“我再不回来取你,我怕你被那个宗政贤玩坏了。”
说罢,容爵开始上下摆弄叶安袭,拨了拨海藻般的头发,又掀开领子看了看,活动活动胳膊腿,好像她真是个没有人性的芭比娃娃。
看见那脖子上还没痊愈的青紫的肋痕和牙齿印记,容爵极为邪魅的眉眼紧紧皱了起来,就连超大的墨迹都遮掩不住那一堆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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